跟越小姐就是工作见过几次,还真没提过迟先生!”
她们可是一起吃过饭,关系也不算差的,但是越小姐确实一个字都没提过迟御。
迟御也不介意,只是淡淡的勾唇笑着,“她跟我,也没提过有你这么一个厉害的朋友!”
这句话倒是提醒夜千宠了。
迟御既然是越小姐的丈夫,她好像不能再是之前那个漫不经心、不甚关心的姿态了,好歹是朋友的丈夫,怎么能让人家继续遭受病痛而视而不见?
越琳琅看了她,也是很诧异,“你就是迟御今天要见的人?”
夜千宠点头,还笑一笑,“很巧!”
迟御依旧勾着嘴角,看了越琳琅,“幸好你过来给我送药,否则我不是要错过这么以为朋友。”
左一个朋友,右一个朋友,夜千宠着实是不能忽视呀。
所以,她只得道:“如果不介意的话,迟先生以往发病都有什么表现,可以跟我说一说,等进入到实测阶段,我会着重留意这些症状。”
其实,迟御对她来说,算是一个帮助。
就算实测阶段有小白鼠,但是他这么一个活生生的病例,比小白鼠可来得更有精准度。
小白鼠不会说话,告诉冯璐这个实测的效果怎么样,得冯璐一项一项的去比对,去做记录。
但是迟御能说话啊,能清楚明白的告诉她,药物的效果都是什么样,做起记录来要翻番儿的快。
冯璐更是别想赢她了。
迟御听了她的话,转头看向身边坐着的越琳琅。
之际,又抬手,很自然的帮越琳琅把稍微零落散下来的碎发别到了耳朵后边,声音虽然变化不大,还是平稳的。
但隐约又有着温和,“你跑过来的?我都说了今晚吃不吃药都行,你非得送。”
越琳琅只是笑了一下,“顺便接你,不麻烦。”
末了,越琳琅看向夜千宠,“他发病的时候什么情况,可能我比他要清楚多了,不过我也可能表达不够准确。”
夜千宠点了点头,“你大概说我就能懂的。”
“嗯……疼是肯定的,他几乎每一次都疼到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就是处于神经错乱的状态,行为大概已经不由自己控制。”
她点着头,心里想着理论研究的记载,听越琳琅描述,差别也不大。
然后,夜千宠问了一句:“事后,他能记得发病的时候做过的事么?”
这个……
越琳琅看了身侧的男人。
迟御微微蹙眉,“不是很清楚,但……也知道自己发病过了。”
因为每一次发病,迟御几乎都会在越琳琅身上留下很多痕迹,他清醒之后想忽视都不可能。
夜千宠微蹙眉。
“是自己头脑里还有着发病时候的场景印象,还是经过周边环境猜测的?能说的清楚一些么?”
这两者,对她来说是不一样的。
按理来说,患者不会记得发病的时候都做了什么,那种疼痛感倒是会记得很清楚。
迟御回答不上来,倒是笑了一笑,半揶揄:“我下次发病了之后再联系你?”
夜千宠也真的点了头。
研究这个东西,不能马虎,如果迟御发病后能记得发病时候的情况,哪怕是不完全的残存记忆,那也说明这个病又跟之前的研究有所差异。
光是这一点,估计就成为了冯璐那边是不可能获取的认知。
正事谈完之后,夜千宠抿着昂贵的红酒。
似笑非笑的看了越琳琅,“你们感情很好啊?”
越琳琅淡淡的笑,没说话。
迟御倒是挑眉,“看着不好么?”
夜千宠摇头,“挺好的。”
就是因为挺好,所以她忽然很为满神医担忧啊,这么多年了,满神医都是独自一人,越小姐万一跟这位携手一生,老满岂不是要一辈子这么孤苦伶仃的?
她当然是偏心自己的朋友了!
夜千宠忽然想起来,“希望迟先生平时在外面看到我的时候,不要表现出我的身份。”
尤其是跟伍叔有关的人面前。
迟御勾唇,“放心。”
越琳琅指了指自己,“我也保守秘密?”
她点头,她更要保守了,可别让满神医知道。
倒是迟御听了她的全名之后才反应过来,“是这个夜啊?”
都叫的叶博士。
估计连南都的人也很难往她’夜千宠’的那个’夜’上联想。
差不多的时间,迟御起身说:“我去打两个电话,你们应该好久没见,先聊着!”
夜千宠笑着点头。
等迟御出去了,她才看向越琳琅,“原来你真的结婚了?”
越琳琅挑眉,也没多说,不知道从哪说起,就一个字:“嗯。”
她抿了抿唇,看了看越小姐,“是因为跟满神医赌气么?”
夜千宠是忽然想到了查理夫人和查理先生,年轻的时候,查理夫人不就是为了赌气,忽然就嫁给爸爸了?
说不定无巧不成书呢?
不过,越琳琅摇头,“不啊,正经的,双方自愿结的婚。”
多的,她还是没有说。
只道:“他最近会在纽约住一段时间,我是不是可以经常找你吃饭了?”
夜千宠笑,“你怎么比我还爱吃?”
平时看着一股子御姐范儿,高傲贵气,一说到吃的就眼冒金星。
“最近不接通告啊,除了吃吃玩玩,没什么事可以做!”越琳琅很自然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