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他字里行间表达出来的意思,缱绻思念,满是眷恋。
她轻轻的笑了笑。
也没有挣扎,几乎是头一次,试着很用心的去回应他的吻。
结果,碰到他霸道的舌尖,反倒是他顿了一下。
夜千宠不明所以的睁开眼,见男人低垂视线,凝着她,那双经久沉寂的深眸此刻像是吞噬了魔怔,是发狂的前兆,危险而炽热。
完了。
她意识到,好像不该这么认认真真的回应他,他还有伤……
夜千宠主动的往后退,想拉开跟他的距离,正安抚的看着他,让他冷静一点,模模糊糊的道:“先养伤,好不?”
男人略微隐忍的眯起眼,嗓音里都生出了沙哑,“你说呢?”
他又一次轻咬她的脖颈,“小妖精!”
夜千宠浅浅的笑着,听着他一边咬着她的脖颈,一边很努力、一次一次的重重深呼吸,把身体里的欲望压下去。
嗯,身为女性,是会有点自豪的。
他对她毫无抵抗力啊。
她的下巴轻轻蹭着他脖子处的皮肤,声音也有些轻,“我扶你过去坐着?”
男人张口:“腿好得很。”
听得出来,没一条腿都好着呢,可惜就是吃不着她,所以很气。
她笑意微浓,重重的吸了一下他身上好闻的兰草香,又略微娇气的开口:“可是我站得累了,每天工作都在实验室里站着,腿都要断了。”
寒愈听到她娇声娇气的语调,嘴角都是染了蜜的柔情,“抱你过去?”
她可不敢让他抱!
最后两个人磨磨蹭蹭,纠纠缠缠的进了客厅,坐在沙发上。
寒愈依旧习惯的给她晾了一杯水。
然后目光落在她脸上,怎么看都不腻。
夜千宠瞥了他一眼。
其实心里是又暖又甜的,端起他晾的水喝着,终于问起来:“干什么去了?”
寒愈看了看她的脸色,起先依旧只是说:“出差。”
女孩睨了他一眼,他才轻咳,改口:“特殊的出差。”
嗯哼,夜千宠嘴角微微扯起,带着一些警告:“你跟寒宴他们一起?”
寒愈想了想,道:“去的时候一起。”
“回来的时候呢?”
他说:“兵分两路,寒宴得带人回去复命,我不用。”
夜千宠半信半疑,“真的?”
男人微微挑眉,“这还用骗你?”
她可没有就此放过,“你没去过满长安那儿么?我在那儿看到你了,可是你对我视而不见!”
寒愈略微低垂的眸子有一抹暗沉,淡淡的划过。
再抬眼看她,却只是刚刚那样的柔和,“你确定不是认错人了?”
她都要开始自我怀疑了,“除非这世上还有人跟你长得一模一样,也跟你身上一模一样的味道。”
男人微挑眉,“不能排除。”
她嗔了他一眼,“你们就糊弄我吧,满神医当时还给我说也许是你没看见我,说明你那会儿就是去过满长安那儿。”
寒愈听到这里也只是微微蹙眉,“他该不是昏了头?”
就为了这个,寒愈还专门给满月楼打了个电话,就当着她的面。
满月楼说:“我那么说的?”
夜千宠:“……”
又听满神医道:“嗯,许是刚和越琳琅说完话,脑子不清楚。”
她有些诧异,“你什么时候和越小姐说话了,我下来的时候,满长安说你们直接走了。”
“在那之前。”满月楼道,顿了顿,又问:“她丈夫有家暴倾向,你跟她是朋友,她没跟你说过?最近有没有过?”
夜千宠被满月楼的话题给带偏了。
家暴?
她想起了越小姐身上的淤青,以及那些淤青的来源。
抿了抿唇,迟御的这个病对外界是个秘密,她当然不能随便说出来,所以,只能道:“没啊,倒是看着他们感情不错,迟先生平时看着冷血,对越小姐却很温柔体贴,所以,你要加油了。”
这通电话就以这个话题为结束了。
夜千宠想了想,也就算了,她当时确实也看不清那个人的脸,只是一双眼睛感觉很像。
寒愈摸了摸她脑袋,“思念成疾了?”
嗯,也有可能,她确实是思念成疾,眼花了。
她放下杯子,把他都看了一遍,进来到现在都没看出他哪里不舒服,他也不提。
她只好主动的开口:“给我看看伤口?”
说着话,她的小手已经往男人衣摆的地方摸去。
寒愈微微勾唇,捉住了她的手,握紧掌心里,嗓音微微带着邪恶,“别的地方都比伤口好看,看它做什么?”
夜千宠抬眸瞪了他一眼,“要不担心伤口,我才不让你过来。”
“原来你担心的不是我?”他咬文嚼字。
她不跟他辩,凑上前亲了一下他的下巴,“我看看!要不然不放心。”
寒愈眸子里染着微微的笑意。
想逗逗她的,她直接就去摸衣摆,万一是要脱裤子的呢?
不过,他还是牵引着她的手,把衣摆掀了起来,露出裹了纱布的地方。
夜千宠这才皱起眉,“什么都看不到。”
但是能看见纱布上稍微渗出来的血迹,想必不是随随便便的小伤。
她低低的轻叹,“你这身上就没有不遭罪的地方,能不能帮我好好珍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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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完啦!又甜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