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于她。
相比于从前那个寒愈,如今的他,也不吝啬于一些出乎意料的甜言蜜语。
卫生间原本是黑着的,夜千宠发觉他想抬手去开灯的时候很不好意思的阻止了他,“别……”
多不好意思呀!
尤其是她手里为他做着的事情,虽然黑着灯,却都感觉脸上烫的不行,再开灯,她眼睛该往哪里看?
根本不敢看。
可是男人俯首,轻吻,“要开的。”
他还真就开了灯,然后看着她一脸羞红,加上无处安放的视线,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深浓,眸底甚至是自豪的。
嗓音极沉:“又不是没见过!”
夜千宠模糊不清的控诉了他一句“不要脸!”
他倒也欣然接受。
该不要脸的时候就得不要脸,尤其这种事情上若是还端着,那生活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了。
夜千宠觉得,她长这么大,真的那是最难以描述的十几分钟了。
谈不上尴尬,但是全程红着脸,只是后来目光也忘了闪躲。
最后的清洗工作也是他自己完成的,蒙了她的眼睛什么都没让看,牵着刚洗完的手带她出去时又很自然的亲了亲她。
那会儿两个人都是衣衫半褪了,也着实没什么可尴尬的。
只是她第一次做这种事,多少还是有些别扭。
几分钟后。
寒愈简单收拾完,又带着她出了浴室,嗓音里还有着沙哑,但是好多了,温温和和,“躺床上休息?”
夜千宠摇头。
被他安置在床边后,小脸微仰,褪去之前的别扭,这会儿终于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原来你以前说折在我手里,是这个意思?”
she第二声,但是她特地改了语调,还越发笑眯眯的望着他。
果然这回轮到被她称之为“老男人”的人不好意思了,故作高冷的睨了她一眼,命令:“睡觉!”
女孩依旧浅笑着,提醒他:“还早呢,才吃完饭没多会儿,你非要这么不正经。”
寒愈不和她说了,他转身,大概是打算去找衣服换上。
夜千宠坐在床边,却提高音调:“我没弄你衣服上吧?”
“闭嘴。”
她笑。
过了几分钟,才看着他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出来,已经恢复了那一张禁欲、高冷的峻脸。
她歪着脑袋。
啧啧,装一装,也的确是那么回事。
想想她当初跟他一起生活的时候,每天为了打破他的世俗观念,让他对她别那么的拘泥叔侄关系,费了多大的劲儿?
那时候他是什么样?
现在又是什么样?
真是啪啪打脸。
夜千宠上了床,一副美人侧躺,脸上挂着笑,“你还记得起来,当初你经常对我说的话都有哪些么?”
寒愈看过来。
她接着说话,语调、语气都在模仿他前两年的模样,道:“把睡衣穿好,敞着领口像什么样?”
嗯哼,她敞着睡衣领口她自己都没有发现,也就他看得最多!
还有,她跟他同乘坐一辆车的时候,喜欢跟他贴得近一些,甚至是特别困了就直接靠在他肩上,或者放肆一点就靠在他腿上。
他往往都是绷着一张脸,两个字:“坐好,系上安全带!”
她当初又多无奈、多挫败,现在脸上的笑意就有多浓重。
寒愈听着她说这些,倒是一脸坦然,“今非昔比。”
反正都是他有理。
夜千宠笑着往里挪了挪,“今天早点睡吧?我明天跟迟御联系看看。”
寒愈自然没有意义,他现在睡也睡得香了。
不过也多问了一句:“月楼知道迟御在这里?”
她摇头,“我不清楚啊,我只管和迟御合作,满神医和越小姐的感情,我怎么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