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瓜好甜,真的好甜,你试试!”
某间虚掩的门被打开,小猴子跑到内室,突然惊呼出声,“少爷,你怎么啦?又发病了?秦叔叔不是说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吗?”
说到最后,小猴子的声音,已隐隐带着哭腔。
“我没事,刚刚练功一时岔了气。”那道让陆心颜寻觅良久的清冽嗓音,轻吐气息。
“是不是我刚刚吼得太大声,惊扰少爷练功了?”小猴子趴在床边呜呜道。
他趴下的瞬间,男子的脸,顿时全部露了出来。
眉若飞剑,眸若琉璃,睫若扇羽,面容如刀刻般,清冷而绝美。
一身月牙色绣浅蓝云纹的锦袍,如漂浮在蔚蓝天空中的朵朵白云。
此时面色苍白如雪,却无损他的容颜,反而生出一股脆弱惹人心疼的美。
他的呼吸极不规则,时快时慢,似生了重病。
男子神情淡淡,“你去将秦大夫开的药煎副来,我休息一会。”
小猴子一抹眼,“是,少爷。”
等他离开后,床上男子,镇国公世子萧逸宸,面上清冷散去,眸中闪过又冷又寒的厉芒。
刚才小猴子喊他救救他的时候,他刚从前院过来,跨过院门的刹那,随意一望,却硬生生止住了脚。
墙那边探出大半个头的女子,被院中枝叶遮住了容颜,可那拦着步摇的手,透过树叶间隙,一览无遗。
纤长,洁白,圆润,柔软,完美得没有一点瑕疵。
明明没有阳光照耀,却仍然像在阳光下一样,发着盈盈的光。
二十多天前,他受伤在岩洞里疗伤时,被某个淫~荡的女子摸遍全身的感觉,在见到那只手的瞬间,突然像春天里干涸许久的小草,遇到春雨的滋润,疯狂地滋长。
萧逸宸迅速闪进房间,试图运气强行将身体里的躁动压下去。
然而那躁动却像火一样,越压越烈。
那手游走全身的感觉,越来越清晰。
浑身似要爆炸一般。
直到他咬破舌尖,一股腥甜蔓延开,一个激灵之下,才终于强行压下。
这二十天来,每当他想静坐练功疗伤时,那晚的感觉便如影随行,如附骨之蛆,逼得他不得不停止。
这也是为何二十多天了,身体还没复原的原因。
他问秦大夫是何缘故。
秦大夫道:“世子您是有了心魔,必须破除这心魔,否则这伤无法痊愈。”
“如何破除?”
“找到那物,面对之,或,毁之。”
那日他重伤时,眼前一片漆黑,未看到那女子的容颜,只记得那柔软无骨的手,游走全身的感觉。
后来他曾派人去那岩洞附近查探过,却一无所获,因为那岩洞离官道不远,谁人都可能经过停歇。
他心中怒火滔天,却只能暂且压下。
而就在刚才,他看到隔壁女子的手时,那晚的感觉重上心头。
既然找不到原主人,那这挑起他旧恨的人…
萧逸宸眸中冷芒闪过。
面对之,或,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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