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免得引来不必要的大惊小怪。
“知道了,小姐!”
两人齐齐行礼,待陆心颜前往内室后,聚到了桌边。
一望之下,均惊呆了。
只见手中之画线条优美,简洁流畅,大气磅礴,透着无法言说的灵气。
虽然姿势有些不便评说,但寥寥数笔,其动作神韵,跃然纸上。
梳云掠月既为扬州瘦马,专门养来献给达官贵人,琴棋书画自是必修课,颇有造诣。
望着这与以往所习画功截然不同的图画,惊得说不出话来。
“梳云,这小姐…到底什么人啊?”
买了她二人来,所有人都以为是想固宠,她们自然也是如此想的。
毕竟她们存在的意义,就是被人用来讨好男人。
但来了十日,一直将她们晾在一边,一点也没有要用她们来固宠的心思。
好不容易召见一次,以为终于要说上正事了,结果却是画这种奇怪的画。
偏又笔触老练灵动,画功了得。
画画到了一定层次,什么技巧都是虚无,最重要的便是灵气。
而灵气,则是画匠与大师的分水岭。
梳云掠月两人不敢说这画的主人,已到大师级别,但肯定已高于画匠。
“我也…说不上…”
两人对望一眼,苦涩一笑。
既已为人奴婢,主子的性子哪容她们来置喙?
——
福寿院。
“老夫人,夜深了,歇息吧。”
“阿莹,你说是不是我太偏心了?”
“老夫人也是为了侯府好。”
封氏悠悠叹口气,“始终不是血脉至亲啊!府中人不争气,我又能如何?”
“老夫人的难处,奴婢晓得。”
“只盼珠珠也能如你一般知晓就好了。”
老夫人,奴婢身为奴婢,与主子荣辱系一身,自是要急主子之急,可少夫人,她不是啊!
孙嬷嬷顿了顿,这些话终是没说出口。
她能明白的事情,老夫人何尝不能明白?否则也不至于叹息“始终不是血脉至亲”了。
只不过今日之事,老夫人表面上帮着少夫人,实际上为了侯府,最后却是偏帮了江氏。
否则江氏怎可能只是自罚三个月月银?
这要是搁在别府,最不济也要夺了掌家权!
孙嬷嬷明白封氏的难处,只是担心心知肚明的少夫人,会不会因此疏远了老夫人。
——
小祠堂昨晚终于修葺好了。
封氏一大早派人通知侯府中所有正经主子,今日齐齐到小祠堂上香,向祖先告罪。
经过小花园的时候,陆心颜碰到了宫羽与宫柔。
“大嫂好,二姐姐好。”
宫柔气色差了很多,身边跟着一个面色不善的高大丫鬟,面上甜美笑容不见,多了几分怯懦与楚楚可怜。
咎由自取,与人无尤!
陆心颜笑笑,“二妹妹好,三妹妹好。”
她与宫柔二人尚能勉强维持表面和平,一向清高的宫羽,可就连这点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了。
直接伸手就将宫柔推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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