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的人都在外头候着,这是可喜吩咐的,因为这两位主子感情太好,你别看这会儿两人一个看书,一个写字规规矩矩的,说不定,哪会儿就跑到一块儿去了,然后就是那事儿,所以,跟前的人都给可喜遣了出去,省的搅合了两位主子的好事儿。
像今儿这般吵架拌嘴的时候,从皇子妃进门也没有过啊,不过,甘草跟可喜在外头也是听得清清楚楚,即使如今在四王府,在甘草心里仍跟过去一样,而且,甘草也觉着四爷搬去厢房是想纳妾。
这事儿她听见嬷嬷私下里劝过四爷,从她家姑娘一怀了身子开始,那几个嬷嬷就轮番的上阵,劝四爷搬出去,说是为了皇子妃的身子着想,底下打的什么主意,谁不知道。
甘草可不傻,因为四爷就娶了姑娘一位皇子妃,府里连个伺候的丫头都没有,再加上皇上的意思也已经相当明确,虽仍未立太子,这皇位也没什么悬念了,这会儿要是能在四王府里谋个名分,以后说不准就是皇妃。
以前姑娘没怀孕,跟四爷感情又好,别人插不进来,也就只能在心里头惦记着,如今姑娘有了身子,伺候不了四爷,那些早有心思的自然就跃跃欲试,别管是世家大族官宦家的姑娘,还是这些嬷嬷的亲眷,有一个算一个,都把四爷当成了唐僧肉,恨不能咬上一口,所以,四爷这一说要搬出去,甘草跟怀清一样,第一个想的就是四爷要纳妾,甘草比怀清还生气呢,一听招呼就要进去收拾东西回国公府。
却给可喜一把拽住了,怕屋里的主子听见,把她一直拽到了外头,才道:“你进去做什么?”
甘草白了他一眼:“还能做什么,自然是收拾东西回国公府啊,你没听见我们家姑娘的话啊。”
可喜不仅叹了口气:“我说你这脑袋是榆木疙瘩做的不成,怎么就不开窍呢,爷跟皇子妃这是开玩笑逗乐子呢,你怎当了真。”
甘草道:“快算了吧,哪有这么逗乐子的,你没听四爷要搬到厢房去吗,我可听见那几个嬷嬷劝四爷纳妾呢,四爷若是纳妾,我们姑娘还在这儿待着做什么。”
可喜好气又好笑:“照你这么说,爷一纳妾,皇子妃就不跟爷过了啊。”
甘草点点头:“我们家姑娘老早可就说过,若嫁只嫁一心人,四爷有了二心,我们姑娘自然要走的。”
可喜道:“得,你这个丫头倒是跟主子一样硬气,不过,你好歹也得瞅瞅再说,这么硬生生的闯进去,爷一恼起来,一顿板子赏下来,看你这丫头冤不冤。”
甘草还要说什么,给可喜拖到窗户根儿下头道:“你听听里头,可是要吵架回娘家的动静吗。”
甘草贴着耳朵一听,顿时一个大红脸。
怀清弄清楚了慕容是搬出去的原因,心里愧疚非常,偷偷瞄了慕容是一眼,见他脸色沉郁,心里越发后悔,怎么没问清楚就发脾气呢,其实怀清知道,两口子一吵架就回娘家这样的招数,实在太上不了台面了,而且,对于夫妻感情也没有什么好处,动不动就回娘家,哪个男人受得了啊。
可这大道理她是明白,真到了自己头上就忘了,琢磨着反正慕容是好哄,要不自己哄哄他得了,侧头看了看,见甘草没进来,才松了口气,蹭了几步,厚着脸皮靠进他怀里,小声道:“不生气好不好,都是我的不是,我认罚,你说吧,怎么罚我都成。”
慕容是哪里舍得真跟她生气呢,就是被她如此误会,觉得她看低了自己,有些恼,可这丫头倒是个能屈能伸的,刚还那般,一知道错了,立马就放下身段来,而且,她这般撒娇的哄自己,的确让慕容是很是受用。
叹了口气,把她圈在怀里,点了点她的鼻子:“真真拿你这丫头没法儿……”
可这一挨近了,闻着她身上的气息,那股隐忍数天的燥火,不知不觉就窜了起来,手便有些不老实。
怀清意识到身后人的不对劲儿,自然就明白了,眨了眨眼,琢磨了一下,男人这种事儿忍不得,忍多了伤身,自己又不可能贤良淑德给他纳妾,那就只能另外想法子了,而且,这时候自己对他好点儿,他肯定更爱自己,男人大多数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虽然,怀清觉得慕容是是个例外,但最好还是防患于未然,把自己男人喂饱了,出去才能放心,自己本来就是现代人,这些事比古代女人优势大的多。
想到此,怀清索性放开了,不禁不阻止他作乱的手,反而抬头亲他,慕容是的火气都快顶到脑门子了,给她这么一勾,哪里还忍得住,一下就把她压倒炕上,开始脱她的衣裳,只不过脱到一半,忽的清醒过来,忙放开怀清,哑着嗓子道:“清儿对不住,我太莽撞了。”
怀清却倾身亲了他一口,红着脸小声说:“其实有别的法子可以试一试……”
慕容是怔愣的功夫,就感觉她的小手钻进他的衣裳里……慕容是从来不知道,她的小手竟如此软,如此*,缓缓揉搓,徐徐上下,直至快乐没顶……
一场误会悄悄落幕,慕容是没搬到厢房,怀清也不再提回娘家的事,唯一的后遗症是,慕容是上瘾了,以至于今儿这刚吃了饭,就缠着自己安置,连看信儿的功夫都等不得。
眼瞅他的手越来越过分,怀清忍不住道:“昨儿不是才……”话没说完就给他堵住了嘴,慕容是伸手把她抱到了里头寝室,放到床上,亲了几口,才含糊的道:“昨儿都过去了,快着,让我松快松快,这一天都惦记着呢……”
见他急色成样儿,怀清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低声道:“真该让外头那些人瞧瞧你这个样儿,哪还是京里有名的冷郎君啊。”
慕容是一把搂着她急急的道:“就算是块冰,沾了你这个妖精一般的丫头,也得烧起来……”一边儿说,一边儿拿着她的手放了下去……
怀清吃吃笑了起来:“我可不是妖精,我是郎中。”
慕容是更是喘着气道:“郎中更好,正好救救我这个病人,你的一剂良药之于我堪比太上老君的仙丹。”
怀清差点儿笑场,怎么也没想到,慕容是这厮面儿上一本正经,暗里却是这么个不要脸的,或许男人到这时候,都不要脸也未可知,只不过,慕容是内外差别太大,她才会觉得古怪,
圣人云:食色性也,这就是告诉我们,只要是男的没有不好色的,越正经的越闷骚,越面瘫的越淫,荡,眼前这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