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听到独子的名字,陈妈妈脸色就变了,充满了震惊和恐惧,“太夫人饶命!大英是无辜的……”
太夫人不愿意再听半句废话,单妈妈立即叫了人进来,一左一右将陈妈妈叉了出去。
唐嫃眼神亮亮的,悄悄给唐颂点个赞。
把陈妈妈的儿子也弄了回来,大哥哥这差事办得漂亮呀。
唐玉琳如坐针毡,有些难以置信道:“母亲的意思是,英国公府里还有其他人,与那史昆宇有勾连?”
太夫人不言语,让她自己去想。
深更半夜的,一板子一板子落到肉上闷响,再加上陈大英凄惨的叫声,听起来格外瘆人。
“……啊……娘!救救我吧,娘……您到底做了什么呀……啊……娘啊,太夫人和夫人想知道什么,您直说了吧娘啊……”
院子里,几板子下去陈大英被打得皮开肉绽,陈妈妈就被按在旁边眼睁睁看着。
鲜血渗透了陈大英的衣裤,顺着衣角一滴一滴淌下来,眼看着陈大英就快熬不住了,哭哑嗓子的陈妈妈终于松口了。
陈妈妈再次被拖了进来,这回没有一句废话,朝着太夫人磕了几个头,撕心裂肺的张口就道:“是白巧,是白巧让奴婢这么做的……”
唐玉琳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呆了片刻,然后惊得当即拍案而起,小几上的茶盏都震掉了,在地上摔得瓷片四溅,“你个吃了猪油蒙了心的东西,知不知道自己胡说八道些什么!”
白巧吩咐她做的?
白巧可是雅静贴身服侍的大丫鬟之一,白巧的吩咐那不就是雅静的意思,怎么不干脆直接说是雅静让她做的!
居然不是意外!
陈妈妈的哭着说得斩钉截铁,“是真的,白巧吩咐奴婢……”
唐玉琳震怒不已,美艳的脸都变了形,“你个得了失心疯的东西,再乱说一个字,我撕了你的嘴!”
姑娘家的名声多重要,这贼妇怎么敢!
太夫人震惊过后,半晌才回过神来,沉声对唐玉琳道:“你坐下,听她把话说完。”
唐玉琳气得胸脯起伏不定,“母亲,你瞧她说都的什么话!她自己鬼迷了心窍做错了事,还敢把脏水往雅静身上泼,真是好大的胆子!”
太夫人哪怕胸中翻江倒海,表面上依旧稳如磐石,“事出皆有因,她不会无缘无故这样说的,你坐下。”
唐玉琳狠狠瞪着陈妈妈,仿佛要吃人似的,终究还是依言回去坐下。
太夫人眼神沉沉的,看着陈妈妈道:“你继续说,说仔细了,这回要是再有半句不尽不实的,立即拖出去打死丢乱葬岗去!”
陈妈妈猛地打了个寒噤,稳了稳神,想着被打得半死的儿子,一边心疼得倒抽着凉气,一边信誓旦旦道:“太夫人明鉴,奴婢不敢再有半句假话,如若不然,就叫奴婢母子俩都不得好死。”
明知道说了真话大家也不会相信,可是事到如今她只能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