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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终究是信他的!谢知渊眼底带了笑意,“你是不是跟他说过,想认我做干爹?”
唐嫃茫然,“不记得了。”
谢知渊道:“你爹大概感觉到威胁了,担心自己地位不保,所以才演了这么一出,希望你与我断绝来往。”
唐嫃眼珠都瞪出来了,“你们这种年纪的男人,想法都这么奇怪的吗?”
谢知渊胸口被扎了一刀。
什么叫他们这种年纪的人!他明明比唐玉疏年轻多了!
休息了一阵子,感觉好多了,唐嫃摸摸鼻子,从榻上起来。
“本来还想睡一觉,明天再回去呢,现在看来不成了。”
老爹宁愿自残,也要分离她和恭王叔叔,可见有多忌惮。
万一发现她偷偷跑来恭亲王府,那还不得气死,想要劝和他们岂不是更困难了。
唉,男人闹气别扭来,真是……头疼。
……
夜已深沉,长街寂静。
两人一马奔驰在路上。
唐嫃最开始的兴奋过后,早已睡熟,安心的蜷缩在他的怀中。
初夏的夜风还有几分凉意,谢知渊用披风将她裹住。
一颗心软得一塌糊涂,真想直接带她回北境,从此再也不来京城地。
唐玉疏的担心真不是多余的。
……
米糕隐约间似乎听到什么动静,往房间里一看,被房间里的黑影吓得魂都要飞了,正待失声惊叫,那高大的黑影转身看了她一眼。
“王、王爷?”
“不必惊动他人。”
谢知渊低声吩咐了一句,很快便从窗前消失不见。
米糕一肚子疑问,蹑手蹑脚走到床前看了看,见小姐睡得正香,只好忍着疑惑回到了外间。
据说二老爷和恭王爷闹翻了,那恭王爷三更半夜跑到小姐房间里做什么,难不成是想弄死小姐出气吗?
翌日一早见了米粒,米糕就偷偷把这事儿说了,米粒笑得直不起腰。
唐嫃一觉睡到大中午才起来,一边吃饭,一边听唐绾说史昆宇的死讯。
就在昨天夜里,史昆宇与三个婢女大被同眠,然后今早没醒来。
“史昆宇不是行刺老爹,被送到顺天府大牢了吗?据说被判了好几年来着,什么时候出狱的?”
“纯妃娘娘求了陛下,亲自把人放出来的,才刚放出来没两天。”
唐绾有点不高兴,嫌人死得太早了。
当初留史昆宇一命,是准备用来对付张雅静的,结果她还没来得及出手呢,人就突然死翘翘了。
唐嫃道:“可能是在牢里落下什么病了,本来之前就被咱们弄得要死不活了,不一定是被人害死的吧?”
好好的计划被打乱,唐绾有点不甘心道:“我已经让人去查了,应该很快就有结果。”
唐嫃挤眉弄眼道:“一夜御三女,就史昆宇那身板,吃不消也是有的。”
感觉到脖子凉飕飕的,立马收敛了贼笑坐好。
唐妤冷眼若刀,“几天没修理,皮又痒痒了?”
什么一夜御三女!吃不吃得消的!这种话也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