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如此,末将恭敬不如从命了!多谢张大人款待!”
“哪里哪里!”
…………
这几天时间,宋勇忠一行倒是停留在了登州城,张好才倒是没有食言,在宋青书手底下,像之前大明那种闲官是没活路的,每个季度都要汇报政绩,这也是政绩之一,一面通过飞鸟,不断地了解帝国分舰队位置,一面张好才也聘请名医,为豪格调理,以适应即将来到的船生活,别说,大明的名医也不是盖的,短短两三天,豪格开始如面包那样被撑起来,脸也有了血色,不再是那时候一碰死的模样了。
可在第四天,宋勇忠等来的却不是海金州来的航船,而是浩浩荡荡的多尔衮大军!
这些建奴真跟天掉下来的一样,在登莱,三次围攻没有攻下,清庭也默许了这个钉子钉在自己卧榻之侧,只不过为了防备境内汉民不要逃过去,在登莱两城附近,清庭足足拉出来宽二十公里,长百公里的隔离带。
这段隔离带明军设置了不少岗哨,可建奴来的太快了,几乎前哨站快马刚赶回来报信,没过一两分钟,建奴的骑兵已经到了。
因为贸易的兴盛,而且明军绝不可能放清人入城,登州城外也形成了一大片繁盛的城外镇,商铺林立,面对着蜂蛹的清军,在城外开店的明人仿佛世界末日那样,惊慌的抛弃了财物,拥挤进了城把吊桥都给挤满了,可眼看着骑兵逼近,管吊桥的明军不得不的咬着牙忽然拉起吊桥,咯吱咯吱的声音,桥的商旅伙计滚地葫芦那样掉进城里,城外还有人哭叫,有人惊慌的往桥蹦,最后又是狼狈的掉进河里。
眼看着西门进城无望,千多个明人商旅伙计又是向北城门和南城门慌张逃去。
此时,镇子里的清人商旅倒是镇定了不少,甚至有些幸灾乐祸,不少人还趁机派伙计将一些对头店里家里的银子,货物给搬运到了自己店里,这头镇子里穿着蓝色军服,背着步枪的清军新军入镇里长街,立马有这些铺子的人前跪在街边,迎接“王师”,以彰显自己是良民。
“摄政王,明人关城门了!”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头戴着铁塔盔,身穿正白旗那种传统盔甲,多尔衮也是在摆牙喇亲兵的带领下踱步进了镇子,立马有正白旗佐领前,跪地磕头汇报道,听着汇报,范程立马有些忧虑的挑挑眉头。
“摄政王,这明寇防守能力颇强,一次阿尔哈海是在明人的大炮打击下死伤惨重,不得不退回来,这豪格在城里,咱们恐怕轻易拿不下吧!到时候明寇的水师再一来,我军也无力阻拦,依奴才之见,摄政王还是将主要精力放在辽东较好,万一宁古塔与阿济格主子手底下的正白旗反叛,我军将处于被动局势。”
“无力阻拦?”
嘴角飙起一股子冷笑,多尔衮忽然轻蔑的挥了挥手:“最危险的地方也许是最安全的地方,宋贼的麾下一贯狡猾,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将豪格藏在这镇子里,来人,给本王把这镇子给洗了,留有我朝发辫以及光头者,一概不留!”
“主子,全杀了!”
刚刚还淡定的把双手放在袖子里,下一刻,范程的双目一刹那瞪得滚圆,不可置信的叫嚷着:“摄政王,这些,可都是我大清的顺民!这么都杀了,恐怕……”
的确惊愕,这些留着辫子的商人,伙计尚且跪在道路两旁,对着自己欢呼着,可一转头,要痛下杀手,这个转变实在是令范程有些接受不了。
以往不是没见过血腥,杀戮,屠城,范程那颗冰冷残忍的心也丝毫没动摇过,因为那些都是明人,可如今,为了杀一人,这是要几千大清臣民跟着陪葬,尤其是旗人不工不商不农,除了当官是当兵,这镇子里几千人,绝大部分都是汉人。
谁知道范程话还没说完,多尔衮已经轻蔑而不屑的哼道。
“不过些商贾奴才而已,无足轻重,杀!”
“奴才……,喏!”
说完这句话,多尔衮已经踢着马走了,看着他不容置喙的身影,范程只能无奈的一抱拳。
几十个满人重将随着多尔衮出了镇子,在马吐出一口气,范程艰难的扭过头,这功夫,道路边一个肥嘟嘟的大商人居然还兴奋的跪了两步到了他马前,磕头打招呼道。
“大学士,奴才是您东街赵东家家的掌柜的,您还记得吗!小的铺子里正收到一份西湖狮子峰,知道您好这一口,东家还命令连夜给您送回京师呢,巧了,您老还来了!”
“小仉子,愣什么呢!还不快去拿!”
这一番话让范程再一次怔了怔,扭头看着一个小伙计兴奋的向铺子跑去,还有那个掌柜的肥嘟嘟的脸一副笑容,足足几秒钟,他方才在牙缝里挤出那句话。
“传摄政王命令……”
“屠了这个镇子,杀!”
…………
城头,山东一师,二师还有城内的义勇军民兵慌慌张张的将大炮,火枪弹药布置在城墙,在张好才的怒吼,军团还在街道间搭建着街垒,甚至一些掌柜的大叫着让兵士将大炮推进自己的店铺里做掩护。
三次登莱之战,已经将两座城市打造成了铁一般的堡垒,不少居民都是自整个山东,甚至京师河北逃过来的,在这儿,爱国可不仅仅是一种口号,而是一种真真切切的传统,精神,只有大明不倒,他们才能像个明人那样留着祖宗衣冠,穿着华服饰,子子孙孙不用向那些建奴称主子,自称奴才。
不过在整个城市似乎都奋斗起来时候,十几骑兵却是急促的向港口边奔着。
这儿多自己一个,也起不到多大作用,别看张好才有些市侩,在长达数年的坚守战争,早将这个农民军老将打造成了防守大师,他绝对是个硬骨头,可自己手里的豪格,却是能扭转东北亚的钥匙,对于大明来说,重要性不亚于十到二十个师甚至更多。
扯着豪格,鳌拜,宋勇忠是直奔港口,对着那儿也是乱成一团的港口衙门,举着手令大声的叫喊着。
“本将乃是选锋军军帅宋勇忠,奉命运送帝国重要案,马给本帅准备一条船……”
话还没说完,港口外研,直接钉在海滩的观察哨,惊天动地的铜锣拼命地被敲了起来,几乎与此同时,十几个点布置的喊海人惊慌的大喊起来。
“是建奴,建奴的舰队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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