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的手下们刚刚反应过来,一部分人扶着门少后退,另一部分人则冲向陆山河。
陆山河没见到门少打聂智的情形,但通过聂智脸上红肿的样子,就知道对方出手不轻!
他怒意骤起,毫不留情的出手。
一阵断骨声之后,这些混混全都躺在地上,捂着断腿打滚惨叫。
聂智和陆山河从小玩到大,二人少年时代也曾跟人打过架,他是知道陆山河很能打的。
但此番见着陆山河竟然几乎在瞬间,就将这些魁梧的混混们撂倒,着实把他惊到了。
陆山河怒火难消,又窜向其他扶着门少的混混们。
又是一阵噼里啪啦,这些混混也全都被打断了一条腿,打滚叫唤去了。
“你……你不要过来呀!!”
门少被对方的恐怖的身手给吓的浑身打怵,不停的往后挪动。
陆山河双目之中的凛冽锋芒,越来越强烈,一步一步的走向门少。
他每走一步,门少的心脏就狠狠的跳动一下。
“王八蛋,敢打我!”聂智冲了过来,一脚接一脚的踹向门少。
“别打!别打呀!我爸是门刚!你们要是敢乱来……哎呀!!”
没有退路的门少,只好报出了自己的来路。
可是话没说完,陆山河就一脚踩在他的一条腿上。
清脆的断骨声响起,门少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
陆山河採住了对方的头发,“你说你爸叫门刚,江城市的夜笙歌会所,是不是你爸开的?”
“是……是的……”
门少虽然下定决心要报复,但眼下,不敢冲陆山河叫嚣了,只能乖乖的应答。
“知道了。”
陆山河腾起一脚,把门少踹到了门外,接着又把那些手下,一个接一个扔出门去。
“继续唱歌吧!”陆山河冲着聂智说道。
“还是回去吧!”聂智道。
他一是怕门少回头叫人来报复,二是遇到这种事,他也确实没有心情再唱歌了。
“门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哪个不长眼的,敢打你?”
后半夜的时候,县医院的一处单人病房当中,聂礼推门而入,冲着躺在病床上的一名男青年问道。
这个男青年,就是那会儿被陆山河打断腿的门少,名叫门景澄。
门景澄此番从江城市来到蓝林县,就是应聂礼邀约而过来的。
那会儿陆山河与聂家的兄弟们聚餐的时候,有江湖背景的聂礼跟大伙讲到过,他想把夜店的安保生意,往江城市发展。
不过他在江城市没有人脉,担心去了被当地人排挤。
好在最近他结识了门景澄,门景澄的父亲门刚,在江城市开了一家会所,有一定的人脉。
而且门刚旗下会所的安保,是由龙老大的安保公司负责的。
门刚以前是龙老大的手下,也能跟龙老大说上话去。
如果能够把门家父子伺候好了,聂礼也就可以去江城市立足了。
明天聂礼的爷爷要举办八十岁寿宴,聂礼为了讨好门刚父子,于是给他们发了请帖,门景澄便应约过来了。
门景澄咬牙切齿,“蓝林县是你的地头,我要你尽快找到那小子!我要废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