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在见到别人的成功,往往将之归结为运气。但事实上,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没有谁的成功是随随便便的。美丽璀璨的背后一定是艰辛,这是定律。
被发现之后,我最庆幸的一件事就是我们的对手是西班牙人!因循守旧的西班牙人!不擅长炮击战的西班牙人!
否则的话,在我们的救生艇远远小于对方吨位的情况下,如果他们有英国人的火炮技术,不,哪怕是荷兰人的,我们也只有沉没海底的唯一结局可选。
可是他们没有!直到今天,这些先生口中的“懒汉”依然坚持着他们的白刃战传统,而这也给了我们更多的逃跑机会!
尽管我并不信神,但是此时的我还是忍不住要在心里高呼几声上帝保佑!阿弥陀佛!太上老君!善哉善哉了!
但是面上我依然沉静如水,全神贯注的看着后面紧追不舍的战舰!
我们的距离在渐渐缩小,毕竟我们这不是专门的快艇,而是一般意义上的救生艇!所以在速度上根本不占优势,只能靠战士们拼尽全力,才能勉强不让双方之间的距离缩小的过快!
“还有多远?”我望着逐渐放大的敌舰,几乎是吼着问身旁的汉克。
他立即答道:“头儿!我们绕过这个拐角就到了!看!我们的舰队!”
我随着他的手势望去,不由得微微一笑。其实我知道我方舰队已经不远,但却可以用这样的方式对我们的指挥员再做一次考验。
结果我很满意,我想先生也会满意的。
于是,我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大声问道:“那么此时,如何行动才是最有效的?汉克,你告诉我!”
汉克回头望了一眼靠近的敌船,又看了眼海岸突出的那一块丛林后面、掩映在丛林里的我方舰队,他向我大声回答道:“登陆!弃船!射击!”
我拍拍他的肩膀,笑着答道:“别忘了取下*!”
汉克立即哈哈笑了两声,豪气干云的向我行了个军礼——这是先生规定的动作,右手四指并拢,拇指扣着食指第二关节,从身前抬起,直到右侧眉梢!
这动作很干练,我没见过这样的军礼,但是先生这样规定了,就算是我们自己的礼节形式吧!
礼毕之后,汉克立即喊道:“命令!船只立即靠岸!弃船!所有持枪战斗员拆卸*,裸枪对敌船射击!”
没有人质疑,也没有人停留!右侧船舷的战士们猛的加速划桨,左面的却相应放缓了速度——我们的船立即左转向,开始向着不远处的岸边靠了过去。
以炙为首的火枪手们立即按要求拆下*,瞄准敌船方向,果断的扣下扳机!
清晨海岸的命令立即被撕的粉碎!不算十分密集的枪声开始肆虐!而这则是最好的示警方式!
我回头望了身后高高在上的船头一眼,敌人没有受到太大的损失,他们更多的是疑惑,还有一种狮子被老鼠挑衅之后的无奈和愤怒!
我不管他们到底怎么想,此时的我心中只有两点想法:第一,阿迪肯能第一时间判断情况,迅速驰援我们。第二,吸引住敌人的船只,别让他们跑了!
就在思考之时,我忽然觉得身体一歪,救生艇已经在海岸的沙滩上搁浅了!我立即高喊道:“只带武器,弃船!反击!”
战士们执行的很坚决,纷纷按照训练中统一的动作跃出船舷,踏着没膝的海水向岸上奔去!
“轰咔咔咔”就在我们离开救生艇的几息之后,那些可怜的小船就被追击的敌人打的粉碎!是散花投石机!西班牙人的近距离火器!
跑了这么久,终于进入了它们的射程,但是已经没有什么用了!
我们边跑边扭身回头射击,我忽然发现,这样的射击并非毫无用处——尽管绝大多数子弹打在船舷上、或者击空后无功而返,但依然有一些子弹取得了出乎意料的效果!
我亲眼见到炙瞄准后的一枪有多么惊人!那颗子弹飞过几百步的距离,正好打在对方前面战船的主帆缆绳上!
那儿臂粗的缆绳立即被凌空打断,连带着主帆都“噗簌噗簌”的掉了下去!
尽管这不会造成什么现实损害,但是却需要敌船减速修理!这就足够了,不是么?
这对我们来说无异于天赐良机——因为就在我们身后,阿迪肯的四条战船已然启动,逐渐加速、开出了海岸拐角处的回水湾!
我立即听到敌船上一阵人喊马嘶之声!他们已经发现了我方的伏兵!可以想象对方指挥官心中的痛苦和纠结!
如果选择逃走,在这样的距离之下,又是船头向着我军,调头期间就一定会遭遇重创,顺利逃走的概率很小。尤其是前面的这条船,距离不远、主帆又被击落,几乎已经绝了逃走的念想。
如果选择战斗的话,状况也十分尴尬——我方的战船已经加起了速度,而且机动性应该在他们的船只之上,想要追上去肉搏实在有难度。
他们会怎么办呢?我一边向着腹地前进,一边看着敌船的动向。只见他们前面的船一边全力维修主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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