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短剑,截至目前还没有什么线索。当初格里哈格乌斯只是说,最后一件阿兹特克王国的遗物可能在委拉克路斯,却没有说在谁那里,又或者提供线索什么的。
所以我的打算,还是先搞定铸币厂的事,给西班牙人背后再点一把火来的比较实际吧!
在查探铸币厂的同时,听从查理和哈勒哈这二人组的建议,我还安排玛维和老塔克分别带着一队人,少量多次到市场上购买白铜。至于是锡白铜、砷白铜还是镍白铜,那并不重要,只要是白铜就可以了。
又是五天的时间过去了,我的白铜收购大计已然到位,铸币厂的情况也摸得一清二楚!剩下的,就是具体的行动了!
又是夜深人静时,三辆带着斗篷的马车悄无声息的向着市郊的铸币厂驶去。马蹄上都裹了布,轮子也特殊处理过,因此声音并不太大。
大概在夜间两点左右,我们到达了铸币厂所在——巨大的厂房建在一座大山里,三面是陡峭的高山、一面是狭窄的山谷,山谷处安装的巨大的铁门!大门周围戒备森严、岗哨林立,一般人绝对进不去!
但遗憾的是,我带来的都不是一般人,绝大多数是飞檐走壁的忍者,最差的也是训练的近半年的特种战士!
墨带着两个人,背着绳索,从陡峭的后山攀岩而上,夜幕中我眼瞅着他们的身影越来越模糊,逐渐消失在视线中。
二十多分钟后,一条绳索忽然从上面扔了下来,于是我带着十几个人沿着绳索、逐个爬了上去!
山顶怪石嶙峋,但这却为我们架设滑轮装置带来了巨大的便利——根据我的设计图,哈勒哈和查理几天几夜加班制作的滑轮组非常好使,小半夜的功夫,我们已经将三吨左右的白铜运上了山顶!
在我们运送白铜的同时,墨带着几个尖兵已然沿着另一边的坡道下到了铸币厂内部!这一路几乎没有任何防守,让几人如入无人之境般就到达了囤放银锭的库房!
这不难理解,在如此陡峭的地势之下,只要守好谷口的大门,几乎就可以算的上万无一失!但是在我们的特种作战之下,西班牙人在谷口的防守顿时就成了马奇诺防线,成了聋子的耳朵、瞎子的眼睛——摆设!
用迷香让看门的老头儿睡得更香一些之后,墨派人回到山顶,告诉我们可以搬运了!
三吨白铜很快被运送到了库房里,为了满足航运需求,各种金属的锭几乎大同小异,十分难以分辨,更不要说是颜色几乎一致的银和白铜!
毫不费力的撬开后门,在天亮前,我们只需要做一件事——将三吨的白铜插花放进银锭之中,当然,我们也需要替换出三吨的高纯度白银!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在想,如果我多找这么几家铸币厂,多干几单“买卖”,费力吧唧的远洋贸易是不是就没必要继续干下去了?
但是又一想,如此睿智的我怎么会有这种守株待兔般的发财理念呢?苦笑着摇了摇头,将这不切实际的想法赶出了脑袋!
懒惰的西班牙人上班时间并不确定,一般都是看守库房的老头儿拉开沉重的库房大铁门,那刺耳的声音就像闹钟,唤醒沉睡中宿醉的、或者其他骂骂咧咧的西班牙人,摇摇晃晃的上工铸币。
至于我为什么知道,这要感谢墨和他的小队几天几夜的蹲守。情报真的很重要啊!
当天白天,我们就在铸币厂背后的山头上潜伏着,尽管我们选择的后山十分隐蔽,但是并不排除可能有人会经过。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等到夜深人静再运送置换出来的白银比较靠谱!
至于马车,则早就藏了起来,不会露出马脚的。
这样做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可以近距离观察西班牙铸币厂的工作——如果他们发现了银锭有假,那势必会引起混乱,说不得我们就得想其他办法来封住他们的嘴巴!
但是应该说他们很幸运!一天下来,铸币厂的烟囱里滚滚的冒着浓烟,工人们还是半死不活的打制着钱币,工头依然在他那三面是窗户的破单间里,和手下专门为他召来特殊工种女员工从早到晚的交流经验。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那么平静,那么河蟹。
当看到两车银光灿灿的银元被装箱待运走之后,我微微的笑了——你们干的很好,应该给你们加鸡腿!
当然,剩下的原料还有三分之二,明天还要继续努力哦!
是夜,我们按原路返回,将收成装车,扫除痕迹之后,趁着夜色掩护,连夜赶到码头,将那些沉重的箱子装船,让华梅又带着两艘船离开了。
只剩下一艘船仍然等着我——因为我还不甘心!我决定用最后的几天时间,尽最后一把力再找寻一次阿兹特克王国的遗物!
第二天早晨,太阳照样升起,鸟儿们欢叫着,庆祝今天又是一个难得的晴天!
外面的人群依旧熙熙攘攘,唯一的不同来自于市场区的喧闹之声!
远比平时更加热闹的喧闹之声!
看来,戏码要上演了啊!我穿上衣服,带上早已等候的几人,向着喧闹的地点施施然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