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长久。”
我听的暗暗点头,这个姑娘见识卓越,思维敏捷,绝对是女王的一大助力。而且她自身条件卓越,样貌才情样样优秀,就是不知为何女王一直把她留在身边,不肯让她出嫁。
像这样的优秀女子,一定会成为宝贵的筹码,为女王牢牢拴住一方诸侯吧!
我心里暗道,说出来的却是另一番话:“的确如此!如今法国,亨利三世暗弱无能,但是储君来自纳瓦拉的亨利却是强势非常。”
伊丽莎白一世点头道:“你们二人分析的不无道理,但是据我所知,亨利已与于日前改信天*主*教,恐怕与我们并非仍然一心了。”
我摇头笑道:“女王陛下英明,但您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亨利之所以这么做,不过是将欲取之、必先予之的戏码罢了。”
伊丽莎白一世明显先是一喜,随即疑惑道:“启蓝似乎对内情十分了解!”
我无奈苦笑道:“当初亨利并不愿意做出妥协,我似乎也对他说了同样的话!”
伊丽莎白一世挑了挑眉毛,良久才欣慰道:“东方的智慧果然博大精深!启蓝,若是你能助我取胜,我将给你世间最大的荣华富贵!”
我向着伊丽莎白一世行礼道:“感谢您的信任!我必当尽力完成此事!为了您,为了我,也为了我至今下落不明的未婚妻!”
女王沉默了片刻,忽然望着目光闪烁的伊莎贝拉说了一句:“我同情你的遭遇,启蓝。不过,总会有更好的选择,不是吗?”
伊莎贝拉听了这话,骄傲的耸了耸胸脯,就那么默默地、目光灼灼的望着我。
我自然明白伊丽莎白一世的意思,也明白那人世间最大的荣华是什么意思。可是我真的没有兴趣介入她们混乱的关系之中,也没有和那诸如罗利直流争宠的意思。
于是我再次开口道:“感谢女王陛下关心!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希望您能祝福我,早日找到我的未婚妻。”
伊丽莎白一世似乎叹了口气,伊莎贝拉的目光也明显黯淡了下去,但女王毕竟是女王,她微笑着望着我道:“也罢,先办公事,再谈私情不迟!”
我自然笑而应之。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整个欧洲仿佛都陷入了一种狂热之中,这是战争前的正常波动,这波动越强,战争的烈度一般就越大。
西班牙开始集结兵力,法国也在波尔多一带频繁演习,倒是主要当事人英国沉静如水,荷兰也似乎没有什么过多的动作。
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只不过知道的群体不同罢了。比如,杰克*布拉沃就曾询问女王,为何大战在即,作为强悍战斗力的墨西哥侯爵却不见踪影!?
伊丽莎白一世据说当时笑了笑,说了句“他在他该在的地方,干他该干的事呢。”
老道的杰克*布拉沃自然闭口不语。
事实上,此时的我已经离开了英国,至于我具体的位置,好吧,我在巴黎!
更准确的说,我在巴黎西郊的一座庄园里。
这里是亨利的产业,戒备森严,外松内紧。
其实按照历史,亨利的继位还要再延迟一些时间,可是按照如今的状况,我们已经等不起了!
我说不清为什么,但是很明显,很多情况确实已经提前了!如果我们还按照已知的历史去应对,只怕会遭受到无法承受的沉重打击!
所以我提前来到了这里,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帮助亨利取得王位!或者至少,让法国变得群龙无首……
昨天晚上,亨利装作春猎的架势,跑来偷偷会见了我,他很激动,甚至有些亢奋!
目前的巴黎风起云涌,各方面势力的角逐已经接近图穷匕见!
亨利三世对自己母亲的长期垂帘听政、紧握实权十分不满,多次在公开场合发出了反对声音。
凯瑟琳太皇太后则无动于衷,还总是把自己的孩子——亨利三世称为不懂事的孩子。
尽管语气尚算没有撕破脸皮,所以情况还能够为元老院那帮老家伙基本掌控。但他们却没有明显的倾向性,似乎对这对尊贵女子的相爱相杀十分喜闻乐见一般!
这就十分值得深思了。尤其是最近,凯瑟琳撤换了亨利三世身边的侍卫队长,理由是这个家伙不够衷心,怕有风险。
但人人都知道,这个侍卫队长从亨利三世出生时就在服侍他。这个人如果不忠诚,那世上便没有忠诚一说了!
亨利三世赌气之下,扔下备战的大事不管,甚至撇下了凯瑟琳安插在自己身边的新侍卫队长,带着一些侍从来到丹枫白露宫,准备打猎取乐消遣一番!
哦!还有这么和谐的消息?我不由得笑望着亨利,直到看的他心里微微发慌,我才微笑着道:“亨利我的朋友,或许你的大运真的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