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大将,带着十万大军增援北地。
褚家三代,都跟狄戎打交道,熟知狄戎的弱点,一路碾压式的夺回了失去的城池,镇守郡琅关,让狄戎不敢侵犯一步!可惜褚步凡在流放之地,跟悍匪搏斗时右手受了伤,连笔都提不起来,更不要说是刀了。
武将失去拿武器的能力,就好像鸟儿被剪去了翅膀,昭容帝带有弥补和安抚性质,荣封他为镇国公,并把西山大营交给他,让他为国训练更多的武将人才。褚家的二子和三子,也委以重任,授了官职!
太子见父皇目露愧疚,忙道:“褚家是被奸人陷害。父皇登基后,严惩了奸臣,又对褚家多有加恩,信任有加。对褚家,父皇已经仁至义尽了!”
“身为君王,对臣下要恩威并重,切莫让忠心的臣子寒了心。为君之道,乃是平衡之道。朕之所以恩封褚家,宠信镇国公,皇儿不妨好好想想!”对于聪慧不失稳重的太子,昭容帝一直都带在身边教导,身为储君,当深谙为君之道。
“走!陪父皇去安国寺上柱香,求神佛保佑我东灵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昭容帝站起身来,朝着茶馆外走去。
太子心中一惊,忙劝道:“父皇,今日出行带的侍卫不多,不如改日……”
“无妨,不是还有暗卫吗?”昭容帝摆摆手,回头冲太子笑笑道,“难道你不好奇,镇国公失而复得的掌上明珠是何等模样?据朕了解,褚家这位小姑娘,今年应该是十三岁,只比皇儿你小四岁哦!如果皇儿看对眼了,给你做太子妃也不错哦!”
太子一脸无奈:“父皇,您提拔褚家,不就是为了打压皇祖母的母家吗?您要是给儿子聘了这么个太子妃,未来岂不是留下外戚专权的隐患?外戚掌管兵权,可不是兴国之兆!”
昭容帝欣慰地一笑,道:“皇儿能看透其中的道理,朕甚是欣慰!褚老将军告老的折子,压在我的案头上。褚慕桦虽说文韬武略,俱不输他爷爷,但毕竟还稚嫩。不足为惧!你要是真看上褚家小姑娘,也未必不可!”
太子笑着摇摇头:“儿臣的太子妃,将来是要母仪天下的。那褚家的小姑娘,流落民间十数年,谁知道是什么性子?难道……父皇想让儿臣娶个草包太子妃回来?”
昭容帝哈哈笑道:“皇儿心如明镜,朕甚是欣慰。走,看热闹去!”
瞧着父皇兴致勃勃的模样,太子摇头叹了口气——摊上这么个爱凑热闹的父皇,他也很无奈。
就这样,八个御前侍卫,护送着这对东灵国最尊贵的父子,一路跟在褚家车马队后面,往安国寺而去。
褚家因着有女眷,速度上稍微慢了些。没多久,昭容帝父子俩,就赶上了他们。
“哟!这不是镇国公嘛,好巧,竟然在这里遇上了!”昭容帝催动着胯下的马儿,穿过马队来到镇国公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