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大贵没找着您。”
红堂道:“几位公子还在后花园喝酒呢,少夫人现下可要过去?”
温酒揉了揉眉心,不过去难道还成什么都不知道么?
去年谢珩给她补得及笄礼,可是煞费心思。
她掂量着匣子里的房契地契,觉着自己富养长兄也不是空口白话,这些东西还是送的出手的。
玉露在身后道:“少夫人这个时候去,公子们怕是已经喝趴下了。”
温酒闻言,匆匆忙忙往府里去。
几个侍女齐齐回头瞪她:瞎说什么大实话?
玉露委屈的闭了嘴。
……
温酒匆匆跑到后花园的时候。
正看见花间月下,灯盏盈盈,谢家那三位风华正茂的公子已经趴下了两个,几个长辈和小六小七也不在。
那红衣绝艳的少年倚在桃花树下,举杯饮着酒,桃李春风尽揽袖,万里星河盈于眸。
温酒在两步开外站定,一时间,竟不敢再近前。
怕扰了那画卷般的风流景象。
那谢珩似有所感般,抬眸看来。
“阿酒。”少年轻笑道:“你打算在那里站多久?”
温酒悻悻的抱者铁匣子到了少年跟前,双手奉上,“长兄,大吉大利,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一整天都心情不好的谢珩勾了勾唇,问她:“你是不是还要同我行个大礼,五体投地?”
“要吗?”温酒把匣子放到少年手上,随即提了提裙子,说着就要往下拜。
谢珩伸手托了她一把,“我让你拜你还真拜啊?”
温酒笑道:“天大地大寿星最大。”
谢珩挑了挑眉,随手把铁匣子放到了一遍,语气不明道:“是吗?”
长兄这是耍小脾气了。
温酒含笑倒了一排酒,“今日是我不好,竟不知是长兄生辰,这么晚才回来,当罚,我先自罚三杯。”
说完。
她一口气饮完了三杯酒,撂下空酒杯放在一旁。
谢珩不紧不慢的,也喝了三杯,而后,抬眸看她。
也不知道少年之前喝了多少酒,此刻俊脸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桃花色,绝艳之中更添三分勾魂夺魄。
温酒坐在软凳上,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
忽然觉得今天的酒,后劲有点大。
月光旖旎的有些过分,酒香萦绕周身,连彼此的眉眼都模糊了几分。
温酒摸了摸鼻尖,问道:“长兄,不看看这里面是什么吗?”
“银子。”谢珩不用猜也知道是这个。
这姑娘掉进了钱眼里,只觉得银子是世间最好,送他的东西也就只有这个了。
温酒悻悻然道:“是银子,但也不全是银子……”
谢珩不紧不慢道:“小六还亲手雕了个木雕给我,阿酒啊,你对为兄着实不太上心啊。”
温酒一听这话,不由得心中愧疚。
她琢磨许久,“长兄,我真不是……”
谢珩说:“我不高兴。”
少年向来喜怒无常,今天却直接的让人猝不及防。
温酒有些傻眼,“那长兄要怎么才能高兴?”
谢珩丹凤眼微挑,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小六都知道在长兄不高兴的时候,讨巧卖乖,你不会?”
温酒结巴:“我这个年纪……”
谢珩语调微扬,“嗯?”
“好、好吧。”温酒咬了咬牙,应下。
谁让她连长兄的生辰都不知道。
豁出去了!
少女右手虚拢成拳,抬至耳侧,轻轻的招了招,“东风哥哥,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