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宴席终于摆完,宇文云英送走了那些“瘟神”,总算是能松口气,卸下那满身的装备,好整以暇的在院中喝着茶。
红珠还是在忙碌着,为一月后的嫁娶之礼做筹备。
“红珠,还有一月,你急个什么劲?”
红珠抱着一卷册子在上面勾勾画画:“小姐所有不知,太子娶亲,丞相嫁女,这可是天大的喜事,自然是要事无巨细的先张罗上,莫不能失了礼数。”
揉着那有些跳痛的太阳穴,宇文云英忍住想要怨念的冲动,挥了挥手让红珠退了下去。
借着温热的茶水冲下肺腑,这夏季的晚风也凉爽了起来,已经过了需要摇扇的天气,但还是觉得烦躁异常。
终归是走到了这一步,要与那人共结连理,也不知这一切是对是错,棋逢敌手,又是谁输谁赢。
许久之前就兴起一股风潮,大礼之期皆是着白服,象征返璞归真,纯洁无瑕。
宇文云英看着那已经缝制了一半的华服,白底金边,还用许多暗红色丝线绣了一个凤凰,长尾翘起,展翅起飞,象征着一飞冲天之势。
终究是白服,还是少了喜庆之色,倒是显得有些悲伤之意思啊手指滑过那华服的锻面,丝滑过人,没有一丝皱褶。
“辛苦各位日夜赶制华服了。”
“宇文小姐客气了。”
红珠小心的走到宇文云英身前,附耳小声道:“小姐,齐王殿下求见。”
“让他在偏厅等我。”
元廓难得的身着一身黑衣负手立于厅内,听见身后的脚步声,缓缓回过头:“你来了。”
“齐王有何事?”
“我只是想来问问你,为何会突然改变主意。”
宇文云英冷着一张脸坐下,朝着一旁随侍的人使了个眼色,厅中的人皆是行礼退下,只余下一站一坐的两人。
“齐王这是何意?”
“若是你不愿意,丞相必不会强求,父皇也没有法子,你与太子本不对付,为何会愿意嫁作太子妃?”
宇文云英并不说话,只是垂着眸看着眼前的地板,若有所思的皱着眉。
“如果你有苦衷你可以告诉我,我定会想法子帮你的。”
“哪有什么苦衷。”
元廓有些着急的倾身捏着宇文云英的双肩:“我知道你对太子是有所记恨的,你到底打的什么注意,你告诉我啊,我都可以帮你。”
起身拍开那双手,揉了揉有些被捏痛的肩膀:“我没什么打算,只是我宇文云英想做那太子妃罢了。”
“我不信,以你的性子怎会……怎会。”
“行了。”宇文云英厉声打断:“齐王对我的私事是否太关心了。”
“你可知我对你……”
“利用宇文家的人,我都不会放过。”宇文云英越过元廓的身侧,走了出去:“你好之为之。”
元廓无奈的看着她的背影,心事被拆穿纵然羞愤,但她的决绝更是令人心寒,与自己一样,她又何尝不是相互利用呢。
一开始,是她接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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