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敬、张富贵也领着亲兵上来,将赵弘围住。
“小人!”
“暗箭伤人!”
“谁在放箭!谁在放箭!”
“龟儿子的,想死嗦!”
……
很容易听得出,咒骂之声出自两边的兄弟。
赵弘轻轻的推开断肆和孟寒潇,道:“我现在命令黄巾军的兄弟都停止进攻,给山上的兄弟两个时辰的思考时间,无论将校兵士,只要下山,一概妥善安置!”
“妥善安置——”
“妥善安置——”
“妥善安置——”
清脆的群山之间,回音不绝于耳。
“赵弘,你休得再次蛊惑军心!方才哪一箭就是老爷射的,你有本事就攻上山来,我张任与西川百姓共存亡!”“原来是张将军,久仰大名!”赵弘道:“你施放冷箭,虽然不是什么光明正大之举,但是却足以说明,你已经已然是黔驴技穷了。”赵弘笑道:“不过,百闻不如一见,今日里得见张将军尊容,张将军这脸皮确实比那成都城的城墙还要厚些,如果不是这样,那张将刚才为什么要放冷箭?如果刚才哪一箭,你结果了我赵弘的性命,我黄巾义军
必然全力攻山以为我报仇,并且我黄巾军中可能会有人屠川以泄愤,你这那是要西川的百姓存,分明是要西川的百姓亡啊!你这不是害了川中的百姓吗?”
“狗贼,修得再次饶舌,要战便战,不战便乖乖的滚回你的关中去!”张任有些恼羞成怒了。“张任!我赵弘要战得只是你一个,不是西川的儿郎,如今连刘璋都束手就擒了,就你一个人不肯降服,莫非你要西川的百姓都给你陪葬吗!”赵弘叫道:“你休想,我赵弘不会让西川千千万万的百姓给你张任一人陪葬!现在只要他们下山,我赵弘对天起誓,但凡伤害一人,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但是——”赵弘指着张任道:“你,张任,
视益州千万百姓如刍狗,你必须得死,你不死,益州百姓不得安宁!”张任听了赵弘的话,很想辩驳,却又让他无法辩驳。他指着赵弘道:“黄巾贼寇,有本事就来攻山,就算只有我张任一人,我也与你们这些贼寇死战到底!我西川只有断头
将军,没有投降将军!”
赵弘笑道:“我说了,我们两个时辰内不攻山。”
张任道:“好!既然你不进攻,那我就来杀你!兄弟们,下山杀贼啊!”
张任呼喊的慷慨激昂,可是却没有几个人响应他,就是响应他的人,见大伙都不动,谁敢冲下去送死啊?
法正上了巨石,低声对赵弘道:“渠帅,何不让百姓们上山寻亲?”赵弘听了,笑道:“先生妙计!”当下赵弘道:“对面的兄弟们听着,百姓们要求上山寻找亲人,为了满足百姓们的需要,我黄巾军全军后撤二十里,让山下的百姓上山寻找
亲人,如果你们答应,就请不要放箭,不要扔滚木礌石,如果不答应,你们现在就放一阵箭矢下来。以免百姓贸然上山被你们误杀了。”
山上没有回音。
“你们答应还是不答应啊?”
高沛对张任道:“张将军,不能答应不能答应啊,一旦百姓上山,那……那咱们就完了!”
张任何尝不知道一旦百姓上山,那青城山就守不住了,可是,现在谁敢反对百姓上山?谁又敢阻拦百姓上山?百姓上了山谁又敢下令杀害?
“你们不说话,那我就只当你们答应了。”随即严阵以待的黄巾军开始后撤,百姓扶老携幼纷纷往青城山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