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这也是你栓牲口的地方吗?”这个衙役的话让赵政心中不悦,他栓好驴,走近县衙大门,似笑非笑的看着那衙役道:“你知道我是谁吗?”赵政的目的就是要引起冀县大小官吏的慌乱,所以他不偶怕暴
露身份。
那衙役上下打量了一番赵政,问道:“我管你是谁?这里是我黄巾军的县衙,就算你是大王的世子,也由不得你乱闯!”
“哦,真的吗?”赵政冷笑道:“你——”赵政往那衙役身后的叶子上看了看道:“你们真的能这般的奉公守法吗?”
那衙役道:“我们守法不守法,与你什么干系!快滚,快滚!”
赵政从怀中去除一块令牌递给那衙役道:“狗东西!将这块令牌给你们的知县看,你们的知县看了也就知道我是谁了。”那衙役取过令牌,看了看,但见整个令牌都是黄色,上面篆刻着一个“令”字。那衙役虽然不知道赵政的令牌就是黄巾军的重要物什。他看了看令牌以后,又看了看赵政,
语气略微的温和了一些道:“你去台阶下等着。”说罢,转身去和他的同伴说话去了。
“你们说这是什么?”那衙役问道。
“这好像是渠帅钦差令牌。”另一个衙役摸着哑巴道。
“渠帅?”又一个衙役惊讶的问道:“那咱们可就大祸临头了!”
那衙役想了想道:“众位兄弟,咱们扬名立万的时候到了!”
“扬名立万?”“对!”那衙役对同伴道:“渠,不,不是渠帅,是大王,大王最是爱惜遵纪守法的将士,无论他是谁,咱们都将他做偷盗令牌的贼人拿下,哪怕是拿错了,大也不会归罪我
等,只会说我等遵纪守法,这不是扬名立万的时候到了吗?”
“可是这耍叶子的事如何说?”
“只说我等接到了线报,有人招摇撞骗,我等故意耍叶子以引诱贼人上钩。”
“可是……如果这人真是大王的钦差,如何说?”
“只说是抓错了,万事大吉,就是我等耍叶子的事也能蒙混过去。”
“这样成吗?”
“无论成不成,到了这一步,还能怎么样?”众衙役又低声说了一阵以后,立时向赵政围了过来。那衙役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赵政道:“你们看了令牌还不知道我是谁吗?”那衙役冷冷一笑道:“我们当然知道这令牌是何物,但是正是因为这个令牌不是寻常之物,我们怀疑这令牌是你偷来的!”说罢,那衙役一挥手,大喊一声:“将这个贼子给
老爷拿下!”
话音刚落,顿时之间,一帮如狼似虎的衙役向赵政扑了过去,不容赵政分说,将赵政摁倒在地,五花大绑了起来。
赵政万万没有想到,这伙衙役竟然敢对自己动手,一时间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在城中探访民情的杨铭听说赵政被绑了,急忙去救,到了衙门口,但见衙门口除了几个尚未散去的围观百姓,哪里还有什么赵政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