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厉琛没有说话,嘴角满是嘲讽的笑意,这边,宫太太忍不住了,对着三姨太说道:“我的儿子,我的女儿,可不是随随便便就欺负人的?在路上看到阿猫阿狗可怜,也要给些吃的,怎么可能随便打人,倒是宫菱,你应该问问宫菱做了什么,厉琛才会下手?”
她还在这儿 呢,还没收拾三姨太,三姨太还想来欺负她的儿子女儿,门都没有,两片嘴皮子一张,就想是非不分,黑白不明?
“姐姐,什么叫问宫菱做了什么?挨打的可是宫菱?您这心也太偏了,您可是太太,我这边过来是让您给个公道,您要是这么偏心,就没法说了。”三姨太委屈的对着宫太太说道,转而,看向大佐,“大佐,这事儿,姐姐偏心,您不可能偏心,都是您的女儿,您不能不给说法。”
真是有意思,一个个的,脸都不要了,直接问宫菱,要是真的宫菱占了便宜,怎么可能会被打成这样。
“你要公道是吗? 那你就问问宫菱,什么是公道,今天,我同宫菱不小心撞到了,不对,是宫菱在湖边上的走廊里头,故意撞了我,我都没有说什么,她先张口羞辱我,还说我不是宫家的小姐,在她面前放肆,这是她的原话,她的丫鬟,还有我身边的人,厉琛厉行都看到了,是不是她说的?”宫芝瑜毫不客气的对着三姨太说道。
三姨太和宫菱果然厉害,不亏是母女,一个不讲道理,一个还想把黑的说成白的,真是没有底线,沈若初说的对,她不能忍让,有一次,就有第二次。
三姨太脸色一白,听着宫芝瑜的话,看向宫菱,刚刚没有细问宫菱为什么被打了,只觉得,宫菱被打了,肯定是有缘故,谁知道宫菱这个死丫头,说这种话。
厉琛回来的时候,大佐就说了,宫芝瑜不是宫家的血脉,胜似宫家的血脉,谁都不能用异样的态度对宫芝瑜,否则,就是不把他放在眼里头,宫菱还拿这种话来羞辱宫芝瑜,不是找死吗?
真是个不争气的死丫头。
“三姨太,我不是宫家的血脉,我也不能由着你的女儿欺负,因为我是大统的义女,大统收我为义女的时候,可是跟着祭祖了的,大统说了,我同他的亲生女儿一样,你今日来找阿爸要说法,可以,阿爸可以教训我,可是一会儿,我们去大统那里,讨个说法,宫菱羞辱我,该怎么算?”宫芝瑜不带温度的目光,对着三姨太说道。
一句话,将三姨太堵的不行,到底是余媛亲自教出来的丫头,咄咄逼人的本事,一点儿不亚于余媛,三两句话,就把她给堵住了,一句也说不出来。
深吸易漏气,三姨太干笑着跟宫芝瑜说道:“芝瑜啊,你就别生气了,宫菱不懂事儿,说出来的话,欠考虑,你不要放在心上,这不是厉琛打了她了吗?也算是扯平了,就不要去麻烦大统了?”
宫芝瑜要是真把这事儿,闹到大统那里去了,大佐还不得把她母女二人给赶出去,说话的时候,三姨太瞪了一眼宫菱。
应该过来的时候,提前问一问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