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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若夕,你夺我身份,夺我家财,夺我夫君……凭什么还过得这般好,成为了我想都不敢想的人!
我要你死!
王府的马车过后,云晴雪跟着父亲微微抬头,瞧着那高耸巍峨的皇城宫墙,她冷笑着将指尖掐入掌心。
等着吧,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晴雪,走了。”
“是,父亲。”
……
百官勋爵,皇亲国戚,纷纷聚集在了皇城西处的太极殿。
每年春祭,皇帝要率王公侯爵、文武百官,朝拜皇家宗祠,然后在司仪的主持下,进行祭天仪式。
云若夕对大宁皇家的这些规矩不太懂,也不关心,只照着陈嬷嬷的交代,乖巧的领着两个孩子站在慕璟辰的身边。
大家跪,她也跪,大家拜,她也拜,偶尔往后一瞥,便瞧见长阶之下,黑压压的一片。
云若夕生出一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却也一瞬明白,为什么古往今来那么多人,都想去到那权利巅峰。
这种众生皆在服臣在脚下的感觉,和神有什么区别,但可惜,终究只是当权者的错觉,他们不是神。
也永远不可能成为神……
云若夕手持礼牌,跟着慕璟辰站到一边,安安静静的做一个摆设,听司天监的礼仪官说祭祀祷词。
等到一上午繁复的仪式典礼下来,她觉得她的脖子要断了。
没办法,谁让她头上戴的鸾鸟礼冠,有差不多一斤多重,纵然她体力不错,但人脖子是人身体上最脆弱的地方。
一直压着,她受不了。
慕璟辰明显也看了出来,等到礼节差不多了,便把两个孩子交给了凤仪长公主,领着云若夕去了一处偏殿休息。
这处偏殿离太极殿不算太远,离太极殿后的广德殿也很近,如果皇帝要在广德殿用膳,他们也能及时赶过去。
只是没想到,他们才走进偏殿的内堂,就听到殿外进来了两个人,且这两个人,明显没注意到内堂已经有人进去,居然一进殿中,就开始撕扯衣裳。
“殿下,这里怕是不妥吧。”娇媚的女子声推拒着,但身上的动作,却是欲拒还迎。
身着繁复礼服衣袍的男子,紧紧的搂抱着女子,不断撕扯着她的衣裳,踹着粗气:“有什么不妥的,这里这么偏,不会有人来的。“
的确,除了恃宠而骄从不把规矩放在眼里的慕大世子,谁也不敢在春祭这个重大的皇家集会上溜走。
当然,这个色字头上一把刀的男人同样胆大,居然敢在这个时候,于太极殿外的小偏殿里行这样的事。
且听对话,那女子还似乎不是他的妻子——
“可是殿下,要是让王妃娘娘知道,她一定会打死我的……”
“放心,有本殿下在,那个母老虎不敢拿你怎样的。”男子边要边哄,“放心,等春祭回去,本王就纳了你!”
两人一边说,一边动作,很快就传出了一些不太雅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