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我若真想杀她,你能护的住!”
南枯肜极具挑衅的花语,让拓跋焱顿时流露出一副“男人骄傲被伤到“的样子。
但很快,他摆出一副“为了妻子平安,这点骄傲自尊什么的都不重要”的大义样子,放弃了对南枯肜的怀疑。
只有云若夕知道,他丫根本就是身体不济,只能暂时隐忍。
“有事就叫我。”拓跋焱看向云若夕,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
云若夕无语至极,丫的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这演技,真是影帝级别的,就算是小九那巧夺天工般的易容术,在他整容般的演技面前,都不够看的。
不过云若夕却一点也不能拆穿,因为拓跋焱要是被一怒之下的南枯肜杀了,献血的人就轮到她了。
“你的丈夫已经离开了。”南枯肜在拓跋焱离开后,直接进入了正题。“咋们明人不说暗话,我需要你的血。”
啊?
云若夕愣了一下,这长老,变得也太快了吧,前头还跟拓跋焱说,只需要他的血,转身就跟她说,也要她的血……
云若夕还没应声,南枯肜就解释道:“你放心,我要的血不多,你已经有孕在身,我老婆子可不是左派那些渣渣,会为了制蛊对孕妇下手。
我之所以叫走你的丈夫,只是不想和他扯太多,你应该看得出来,我并不是个有耐心的人,而你的丈夫,心眼太多。”
这是觉得拓跋焱太烦,不想和他解释拉扯?
云若夕愣了愣,没有意识到对方的问题,反而是忍不住再一次确认,“我,我真的怀孕了?”
南枯肜观察她的表情,发现她似乎真的不知道自己怀孕了,便微微抬手,给她展示了一只特别的虫蛊。
“这是孕蛊,最喜欢吃紫河车,对孕妇的存在极为敏感,你一出现,它就从沉睡中苏醒,试图朝你靠近。”
南枯肜干枯的右手手掌心里,躺着一条淡绿色的小肉虫,它原本是蜷缩着的,但在靠近云若夕的时候,却昂起了头。
只是它还没来得及靠近,南枯肜便抬手一扔,将它抛了出去,很快,便被飞来的黑飞子,叼走了。
“蛊女怀孕不显脉搏,单看肚子显怀难测月份,所以南疆的蛊女若是嫁人,都会养这么一条蛊来测算月份。“
南枯肜道,“我看得出,你并不是这里的人,对蛊虫也知之甚少,你的体内,也没有蛊虫,但你的体质,却和一些特殊的蛊女一样,血中带毒,你可知道这是为什么?”
“我不知道。”云若夕神色复杂的抬手抚上自己的肚子,既然对方已经知道她有毒血,她也不妨直言,“我一直就有毒血。”
“这是生来就有的意思?”南枯肜没有怀疑,“那看来这毒血的体质,应该是你父母传给你的。”
疑似生父的谢堰是没有这种体质的,那么这毒血,就只能是疑似生母的言雪灵了。
云若夕没有说话。
南枯肜也没有多问,她看得出云若夕对她十分戒备,在得知她自己怀孕后,对她就越发戒备了。
“你不用想太多,我既直直白白的告诉你,就代表我不会害你,我和你公平交易,我调理你的身体,护住你孩子,你给我血让我制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