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只是和平时一样给他吸了点血。
拓跋焱看向她,眸光高冷带着疏离,神情也是云若夕所熟悉的唯我独尊,“还能怎么打算,当然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走一步算一步?
云若夕反应极快,“你的意思是,南枯肜带我们出谷,其实是一个逃跑的机会?”
“不然呢,这片山谷,可以保护他们右派几十年,绝对不是普通的山谷,她自己亲自带我们离开这片障碍重重的山谷,也算是给了我们一个机会。”
“那我们什么时候逃?”云若夕的这个问题,没有得到回答,拓跋焱转身坐在凳子上,就开始闭眼休息了。
云若夕发誓,她真的很讨厌和拓跋焱说话,因为如果一件事需要十句话说清楚,拓跋焱往往只会说两句。
这个死变、态实在太爱玩弄人了,哪怕是在这种说话的小事上,他也喜欢让人被他牵着鼻子走。
“不问就不问,我自己还不能想了。”云若夕内心嘀咕了一句,便回到了床上,结果却发现,她完全猜不到拓跋焱会做什么。
实在不行,她就自己跑。
云若夕发现自己最近似乎太依赖拓跋焱了,他们虽然是合作关系,但也只是暂时合作,归根结底,还是敌人。
她不能因为有万蠱蛇王毒在,就对拓跋焱掉以轻心,他那种狠人,万一狠起来,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想到这里,云若夕开始思索独自逃跑的可能性。
就在她思索这些时,南枯肜对整个据点下了命令,她要选一些人前去参加蛊王会,至于剩下的人,则要按照安排看守好据点。
吩咐下来后,依唛前来找云若夕,问她在路上有没有特别需要的东西。
云若夕想了想后,很直接的告诉她:“我想要一些包扎伤口的纱布,小剪刀,针线,以及形状如同柳叶一般的刀……”
这些东西都是云若夕上辈子吃饭的工具,她只要出远门,都会带着,以防万一。
依唛听后,愣怔了好久,完全没想到云若夕会要求带这些,不过想到她会一些医术,也就理解了,多半是怕自己的相公在路上受伤。
“云娘子,除了布和针线我可以给你外,像剪刀小刀这样可能会被用来行凶的东西,按照长老的要求,我不能给你。”
依唛是个很直接的姑娘,看上去有十八九岁,但这么些天交流下来,云若夕却觉得她的年级应该还要再小一点。
云若夕没有勉强,温和道:“没关系,有布和针线以及很好了,只是,蛊王会的事我不太懂,依唛,你能给我讲讲吗?”
依唛有些奇怪的看着她,“王相公没跟你说吗?他好像对蛊王会很了解,还和长老讨论过呢?”
是吗?
云若夕面上不动,心中却响起了警铃,这个死变、态果然有问题,他会来南疆,十有八九是冲着这蛊王会来的。
只是他和南枯肜讨论过蛊王会?
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