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拓跋焱……
他被云若夕“冷落”在一边,也不觉得不好,只安静的跟在后面,看上去,竟然还有些可怜。
“你们是为什么争吵?”南枯肜问。
云若夕低头沉默。
苍天,总不能说他们是假扮情侣,互相难以忍受才保持距离的吧。
南枯肜见云若夕低头不说话,也不在意,只道:“我年轻的时候,也是脾气很烈的人,常常因为一些小事和他争吵,现在想来,真真可笑……”
“长老……”
“云若夕,虽然我南枯肜不是你的什么长辈,对你呢,也是多是在利用。但我还是想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诉你,不要因为一些摩擦,辛苦自己,辛苦对方。
你要学会珍惜你们在一起的每一刻,因为你永远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也永远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被迫分离。”
云若夕觉得,接下来发生的事,真的是让她现在和拓跋焱分离,她会很感激上苍的。
南枯肜见云若夕还是沉默,不由叹了口气。
但她没有再说。
这毕竟是人两口子自己的事,她一个外人,不好多言。
南枯肜带领他们步入城中,刚走了百米距离,后面就传来了喧哗的声音。
云若夕虽然不懂南诏的文字,但这里的话,她多多少少能听懂几个词。
她隐隐听明白了这是众人在惊呼欢迎某个大人物的到来。
云若夕还没来得及问依唛谁回来了,依唛就主动道:“是南诏世子回来了。”
南诏世子?
南柯玥!!!
“他怎么回来了,他不是号称被大宁害了吗?”云若夕低声冷讽。
依唛没听出她的讽刺之意,只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我也不清楚,听说南诏世子最初的确是被你们大宁人害了,但世子和使者团提前知道了大宁的心思,假期遁走,才免于被害。”
云若夕听到这话,忍不住冷笑,但想到自己此刻的身份,她没有表现出来,只不动声色的和依唛避到人群后,为南诏世子的队伍让路。
南柯玥毕竟是从外地“九死一生”归来,阵仗并不是很大,前面士兵开路,中间侍从牵引,中间八人抬轿子……比起大宁皇帝的正式出行,显然十分简单,但比大宁皇帝的微服私访,却还是强的。
“朗克达!!!”
“愿神庇佑您!!!”
……
随着队伍行来,人群不断高呼朗克达,云若夕问了一下才知道,这是当地对南诏国世子的称呼,意为被神祝福的大地之子。
云若夕透过轿子的帷幕,想看一下是不是南柯玥本人,但道路两旁欢呼围观的群众太多,南枯肜又不喜人多,带着他们转身离开,云若夕便没有看成。
她并不知道,就在她转身的时候,南柯玥所在轿子的后面,一顶规模较小的轿子里,贺风烨的目光正好透过帷幔看向了外面的人群。
只是他看过去的时候,云若夕刚好转身,两人的视线便完美错过。
轿子里,坐在地毯上的赫仁巫医,看着高坐的贺风烨,笑道:“浔殿下,这么多年没有回来,是否想念?”
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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