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太了解云若夕了。
每次云若夕主动亲吻,都只敢蜻蜓点水,如果他主动侵占,她就会下意识的后退,所以他要提前断掉她的去路。
然而这一次慕璟辰没想到,云若夕并没有简单的蜻蜓点水,她主动撬开他的唇齿,迫不及待般的向他索,取。
原本疲乏的身子,在热情似火的接触下,重燃兴奋,然而等到云若夕吻向他的脖颈,她却瞬间停下了动作。
“阿辰,这是什么?”
慕璟辰精致得如同白玉雕成的修长脖颈上,居然有一道异常明显的红痕,且这红痕看上去还是女人的指甲抓出来的。
云若夕敢肯定,她刚才没抓他,刚才的刚才乃至之前,她也没抓他,所以这抓痕迹……
“慕——!璟——!辰——!”
慕璟辰神色一怔,想顺着云若夕的目光去看自己的脖颈,但碍于视线,他看不到,只能快速抱起云若夕,去看床边的水盆。
这一看,他尴尬了。
“你这痕迹是怎么来的!!?”云若夕炸毛的声音,怕是客厅里的暗影,乃至对面房间的南浔玥等人都能听到。
“这是……”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云若夕捂着耳朵狂摇。
慕璟辰看着云若夕,一脸浅笑加无奈,他知道,云若夕其实并没有怀疑他,她只是在日常戏精,扮演爱撒娇的小姑娘而已。
以她自己的话说,这叫让生活充满喜剧感。
虽然他不太懂,但还是很配合的抱着她,哄着她,不断的说着,“你这痕迹的确是女人抓出来的,但当时我装成他丈夫……”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你放心,她也就只来得及抓这么一下,便被我催眠了,她并没有碰到我。”
“没碰到,这都留下痕迹了,还叫没碰到!”云若夕八爪鱼般的挂在慕璟辰的身上,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
“你不是会武功吗?她抓你的时候,你就不知道避开吗?”
“当然还是有禁军的士兵在外面,我扮演的侯府三公子,是个不会武功的……”
“那你不知道扮个回武功的!”
“……”
在当时的情况下,扮人只能挑近在眼前的,他并没有太多选择。
不过媳妇发话了,慕璟辰还是抱着她道:“是是是,为夫错了,为夫考虑不周,夫人莫生气,气到身子骨就不好了。”
两人撒得狗粮,整个屋子的人都听得到。
不少人觉得,这习武之人听力太好,也不是一件好事。
大家默默去关注别的了。
而等到一番闹腾,慕璟辰才抱着云若夕重新坐回床上,商量着接下来的事。
他们很有默契的,没有去谈云若夕在拓跋焱身边时,发生的事。
慕璟辰不问,是因为他怕现在听到,会忍不住,回去杀人,云若夕不说,则是因为她决定那些事都过去了。
现在说出来,除了增添彼此仇怨,让慕璟辰心情不好,并没有什么用处。
“阿辰,雪神教是个什么样的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