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这样有经验的人才,唏儿自然愿意用。她当即就开出了高价,将朱来福留下。
风锦回来后,说开业那天他没赶上。事后送了唏儿一万两银票,当做礼金。
唏儿有些脸红,她欠了墨衣王府的银子可是还没还。
“我父王的银子,不用给!再说你当时可是给他长脸了。”风锦猜到她所想,笑得颇有深意。再说以后,父王的还不是他的,他的就是唏儿的。
“拿着吧!我知道你这边用钱的地方多。”风锦嘻笑了一下,“看到娘子你这么能干,为夫甚慰!”
唏儿白了他一眼,这个男人,怎么出去了半个月,再回来倒是变得油嘴滑舌了。
她不客气的收了银票,两人一起坐在如水的月色里,破天荒的没去练功。
“风锦,你这些日子去哪了?”
“有点事要办,走得时间有点长。”听风锦的意思,好像不打算告诉她。唏儿扯了扯嘴角,没再往下问。
谁都有秘密,别人不想说的,还是别问。
气氛有些沉默,只有夜风在两人身畔回旋。月朗星稀,静谧悠然。
风锦忽然伸出手,握住唏儿指尖,却正好摸到了她手上的薄茧。心疼的道,“我都不知道,教你练剑到底是对是错,你看看你的手,疼吗?”
“不疼。”唏儿轻笑,这些苦,她还是能吃的。
再说只是练练剑,哪有她上辈子的严格训练苦。那时候,她每天都在重复着做同一件事,训练训练再训练,仿佛除了训练,她的生命里已经没有其他颜色。
风锦扳过她的头,望着她在月色里澄澈的双眸,“月雪阁那边,最近有没有难为你?”
周姨娘已死,他问的自然就是那两个小姐。
唏儿摇头,大小姐现在已经自顾不暇,哪还有心情来找她麻烦!
风锦道,“回春堂那边,你也不用总过去,朱伯是个可信之人。”
“我不是信不过他,我只是想给自己找点事做。”唏儿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
自从回春堂开张以来,她每日都会女扮男装过去当坐堂大夫。即能治病救人,又能打发无聊的时光,多好!再说最近一段,她发现魏月禅似乎对她很冷淡,反倒是对赫连如水亲近了许多。
反正她也不想跟谁争宠,只想过自己的日子,来回春堂正好,一举两得。
“明天,我要去城外的大营一趟,有可能晚上回不来。”风锦目色似水,温柔缱绻的看着她。
“去吧!我这里你不用惦记。”唏儿反握住他的手,“你父王也去吗?”
“他不去,所以才让我去。”风锦眉眼含笑,“老子有事,儿子代其劳。”
“噗!”唏儿笑出了声,“风锦,跟我说说你的家人,你还有其他的兄弟姐妹吗?”
“有个大哥,”风锦的声音顿了一下,“但不争气,和我也不亲厚。以后你见到他了,不用给他留面子。”
唏儿愣了下,看来他这个大哥,很不是东西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