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知道我去哪。”
风锦伸手,揽她入怀,目光缱绻。
“你是我娘子,我自然不会监视你。”他边说边抚了下唏儿头顶,“傻瓜,想什么呢你?”
唏儿闹了个大红脸,忽然道,“你还记得纳兰悠的话不?”
“什么话?”风锦问她。
“他说他皇弟当年离宫出走的时候,带走了凤剑,你说那把剑会不会在明眸公主手上?”这是她刚刚想到的。
风锦皱眉,“到是有这个可能,可是当年的明眸才多大啊!难道那时候纳兰陌就看上了明眸?镇国之宝,说给就给,不得不说这个纳兰陌倒是有魄力!”
唏儿冷笑了一声,“怕是没把他父皇母后气死!”
风锦目光中带着怀念,当年我初见你时,你也不大。
“我怎么不大了?我当年可是十二岁,明眸当初肯定还是小丫头,不得不说,纳兰陌的爱好,真是与众不同。”
唏儿的话,把风锦逗乐。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落到唏儿胸前,当年大吗?他好像没注意过!
“不用脸,你往哪看呢?”唏儿炸毛,冲过去就捂住他眼睛。
两个人嘻笑着,滚到了床上。
采薇宫。
陈香郁在大殿发了通脾气,披上披风,独自向外走去。
彩玉不放心她,刚一跟出来,便被她呵护了回去,“不准再跟着本宫!再敢跟来,我就拧掉你的脑袋。”
那天被明非楚禁足之后,她没安静几天,便开始在夜晚的时候,独自走出采薇宫,一个人在皇宫游荡。
彩玉劝了几次,都不管用,只好心惊胆颤的采薇宫等她。
今晚,陈香郁一个人像游魂一样,深一脚浅一脚,不知道走了多久。
她有些累,比往日回来得早。
“娘娘,我伺候您沐浴更衣。”彩玉一看到她回来,立刻上前来替她解下厚重的披风。
“嗯。”陈香郁闭上眼睛,由她伺候。
泡澡的时候,彩玉试探着开口,“娘娘,您这样也不是办法,万一哪天被皇上看到,怕是会说您抗旨不遵。”
“我的事,你少管!”陈香郁冷笑,“现在哪里还有人会在乎她的死活,包括彩玉在内,在乎的也无非是会不会被她牵连!”
从浴室出来,彩玉替她穿上轻便的睡袍,扶她上床。
“把灯灭了,我想好好睡一觉。”陈香郁最近特别的喜欢黑暗。
仿佛在黑暗中,她才是后宫至高的存在,因为只有她自己!没有丫环太监,也没有令人讨厌的青鱼!
上床之后,她缓缓的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忽然,她觉得身子一沉,有人压了上来。她大惊之后,又是大喜,迷蒙之中喊出皇上二字。
这一晚,翻云覆雨,颠鸾倒凤。
清晨,当她睁开眼睛,身侧空空如也,入目一地狼藉!
她慌乱的低头,看着双臂上青紫斑驳的吻痕,唇角溢出一缕满足的笑意。
回忆着昨晚,她喜极而泣。
她终于……是皇上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