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的心里藏着一个白月光,那么慕念安或许就会顺着他刚才的打趣,笑眯眯的问上一句:那权总您呢?您恋爱谈的,不纯情吗?您天天跟白月光夜夜笙歌,干尽了荒唐事儿么?
不对,就算是知道权少霆心里有一位白月光,只要那个白月光不是赵颖儿,不是还存在于他生命中,就待在他身边不远处,时不时两个人就会碰面的赵颖儿。慕念安也能笑着打趣回去。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在谈论起前恋人的时候,真没那么矫情,也没那么容易吃醋生气。再说了,权少霆还有几个月就要三十岁。三十岁啊,三十而立啊。多少男人三十岁的时候,都是俩孩子的爹了,孩子都会打酱油了。这个年纪的男人——女人也是一样,没谈过恋爱的,那是稀有动物吧。
再有几个月就要三十岁的男人,没谈过恋爱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权少霆这样的男人呢?慕念安都觉得权总跟她一样,都只谈过一段初恋,简直就是不可思议!她本人是慢热型,重心本来也不在感情上边,所以她被动的只谈过一个男朋友,还算情有可原吧。但权总也只谈过一次初恋,那真的是……有点令她匪夷所思了。
示意慕念安真的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她更不会因此而嫉妒,吃醋,甚至是跟权少霆闹别扭。那太小女生了,只有小女生才会干这样的事情。就因为男朋友的前女友就吃醋吵闹。
她早就过了这样的年纪。不对,就算她是这个年纪,以她的性格,她也不会干出这种事情。
这个年纪,从某种角度说起来,是有些悲哀的。太过于理智和冷静,有些时候就是一种悲哀。这个年纪的人了,有过几段恋情真不算什么。跟自己之外的人上过床,也很正常。
可赵颖儿,就像是扎在慕念安喉咙的一根刺,如鲠在喉,时不时就会冒出来刺的慕念安狠狠疼一下。
他有过初恋,差点就能结婚的那种,打从第一次见面他就没隐瞒她,毫不避讳的就告诉她了,这没什么。有什么的,是他的白月光到现在都还在他的身边,时不时的就会和他闹出一点绯闻来,牢牢地霸占金融和娱乐官八卦的热搜榜第一。
若是这白月光已经是过去式,那也罢了。初恋嘛,都是美好而美妙的。慕念安真的特别理解。偏偏他对这位白月光,还是情根深种。如果不是因为丁慧秋副董事长的棒打鸳鸯,人家俩早就双宿双飞,搞不好孩子都跟饼干差不多大了。
慕念安很想顺着权少霆打趣她的话,也打趣他一句,但那.话儿都到了舌尖儿,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笑了笑,慕念安自然的岔开了这个话题,她望了望满屋子的雕刻品,换了一个话题打趣他:“权总,你现在可是把老底儿都拿给我看了。如果让别人知道了您堂堂鲜血帝,以前还是位特有天赋的艺术家,怕是要让人家吓掉大牙啊。”
不是笑掉大牙,是吓掉大牙。惊吓的吓。
“这算是你权总为数不多的黑料吧?”慕念安转过身,望着那个被白布所遮掩的雕塑品,极尽打趣。
权少霆似乎很喜欢把她按在怀中搓揉摩挲,他环着她的腰肢儿,仗着身长腿长,把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当她是个扶手。
慕念安也很自然的把后背靠在他的胸前,让他做自己的支撑。
“我连命都是夫人的,一点黑料捏在夫人手里,又算的了什么呢。”
以前还惊讶权总怎么这么会说令人心跳加快害羞不已的情话,现在这谜团解开了。权总曾经还是位才华横溢的大艺术家呢,说点情话怎么了?忒正常。
慕念安仗着他看不到自己的表情,轻蔑的撇了撇粉唇,“权总的命,怎么就是我的了呢?您什么时候给我的呀,我怎么不知道,您也没跟我打声招呼。”
权少霆弯了弯腰杆,把下巴抵在她的肩窝,眼尾一撇,看到她侧脸下颚处的一颗黑痣,浅浅的,说不出的撩人。
“权总!”慕念安偏头,想要躲开他的吻,却被他一口含住了耳垂,当即就打了个激灵哆嗦,不敢动了。
认认真真的吻过了她下颚处的那颗黑痣,再三确认那只是一颗痣,并不是什么鲜嫩欲滴的水果,也没有任何的味道——不,有味道,是只属于她的甜美,还带着点刺。权少霆终于放过了她。
“夫人,你知道么,棋子若是布的太深,那会比执棋者更重要。”
“这又是权总的新歪理吗?”
权少霆发现,自从和她刚才在卧室坦诚布公之后,她对自己的态度,微妙的变了。不再是以前的战战兢兢,就连亲昵的接吻都带着点距离感和敬畏感。
她面对自己的时候,更随意,也更慵懒了。
而他,喜欢她这样的变化。
说明她更信任他了。
两颗心,在这个价值连城的房间里,越发的紧贴在了一起。
如果有人去撕扯,就会发现,想要将这两颗心撕扯开,只会得到一个结果——
非得撕的血肉模糊,才能将这两颗心给分开。
“你慕念安是我最重要的一颗棋子,我把你放在了最重要的地方。若你这颗棋子出了任何的差池,我权少霆的身家性命都得赔进去。我把命都押在了你这颗棋子上,夫人,你说你对我重要不重要啊?”
慕念安侧头,粉唇狠狠的擦过他的鼻尖儿,“权总,你就这么信任我?把命都押在我的身上了?你就不怕——”
“不怕。”权少霆难得的打断了她的话,他那掀唇一笑,自信极了,狂傲极了,也嚣张极了。
“我认定了你是能和我...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