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凤九……凤老板?”慕念安已经被吓到快疯过去,她不忍直视的去看凤九爷那张过分妖媚的脸庞。
不忍直视,不是凤九爷男扮女相太丑,所以不忍直视。而是他的戏妆太好看了!好看的好看过了在场的两个女人!
好看到慕念安这个女人在一天之内,被两个男人的好皮囊无情碾压。
不忍直视,因为怕自己多看一眼,就会被这么好看的男人给活活气死。
就算不被气死,也要被气的撞墙去死。
凤九爷温和的笑着,带着小心翼翼的味道。大概是因为慕念安的小表情和小眼神,太像是一只被吓坏了的兔子吧。
好像他稍微语气重了点,声音大了点,就会把这只受惊的兔子给吓得一蹬腿,昏死过去。
他等了等,没等到慕念安的下文,于是笑吟吟的温柔的问道:“慕总?”
“你……你耍赖啊!”慕念安委屈的指责,轻轻的扯着他戏服的长袖子,一入手,极为柔软顺滑,摆明了是好料子。
“凤老板,你唱的这么好,之前还骗我说这戏不专业,还说唱得不好要我多担待。你耍诈!你耍赖!你骗人!”
这委屈的哭诉,像不像被戏弄了的小破孩?
凤九爷‘噗嗤’一声低低的笑了,“就这个?我以为慕总会质问我——”
“对啊!”慕念安猛地一拍脑门,“你学过戏?不对,你唱的这么好,可不是学过这么简单。这少说得是十几年的功夫啊。凤老板,你不厚道!你都差点给我吓进医院了!”
凤九爷舒展着眉眼,语调更轻柔了,“我跟慕总道歉,别生气了。好不好?”
叶灵璧在旁边一副感同身受的猛点头,“谁没被吓个半死?想想我当初,直接被吓得从椅子上摔了个屁股墩儿。屁股青了好几天呢。凤九都跟你道歉了,他当初都没跟我道歉呢!凤九,你重色轻友!”
慕念安愤怒:“凤老板,你不厚道!”
叶董更愤怒:“凤九爷,重色轻友!”
被这俩人前后夹击的凤九爷,无奈和无力都清晰的从那张油墨重彩的脸庞上透了出来。穿上戏服的凤九爷,身段更显得绰约,当真一个弱柳扶风。
“叶灵璧,你凭啥说凤老板?”慕念安不乐意了,伸手去掐叶灵璧的脖子。
“你说得,我就说不得了?”叶灵璧任由她掐住自己的脖子,眉头挑的老高。
“我是凤老板戏迷,你说凤老板就是不行。”
“嘿——慕念安,你谁家的表妹?”
“戏迷面前,没亲人。”
“切,你才看凤九一场戏,我都当他戏迷多少年了?在我面前,你真是妹妹。懂?”
“我呸吧。这不能拿时间计算。我对凤老板爱的深沉。”慕念安还算有点理智和脑子,没忘记自己是已婚妇女的事实,一合计觉得这话有点歧义,于是连忙补充,“对凤老板的戏,爱得深沉。”
“你爱的深沉,我爱的也不浅哪。不信你问凤九,我对他爱的深不深。深惨了都。”
凤九爷好笑又好气的拿细长的吊眼去睨他们俩。怎么一转眼,这俩人又掐上了?
掐就掐吧,还总要把他给捎带上。
几个意思哪?
“叶董,慕总,戏演过了,就假了,嗯?”
他轻轻柔柔的握住慕念安纤细的手腕,另一只手按着叶灵璧的手臂。
慕念安跟叶灵璧相视一望,齐齐露出狗里狗气的笑容。顿时,俩人也不掐了,就谄媚的看着人家凤九爷。
狗里狗气慕念安说:“凤老板,咱们打个商量嘛?”
更狗的叶灵璧点头:“对啊,凤九,别这么小气啊。咱们都这么熟了,你总这样饥饿营销,要不得呀。”
凤九爷就猜到这俩人心思那点小九九,本来不想搭理他们俩,可知道这俩人都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主儿。今儿要不遂了他们俩的心意,他们俩准能把他的戏园子给拆了。
于是只能无奈又无力,还透着那么点纵容的轻点脑袋,“好,过些天我闲了,再请叶董和慕总来听戏。”
慕念安一脸严肃,“凤老板,您这话不严谨。什么叫过些天你闲了再请我们俩来听戏啊。过些天是过几天啊?你什么时候才算是闲下来了呢?要是你再忙上个几年,那怎么算?”
“对呀!”叶灵璧在旁边跟个捧哏似得,跟慕念安一唱一和的,“凤九,你不能画饼充饥,给我们两兄妹一张空头支票。你得说个准确的日子。”
凤九爷就知道这俩人没安好心,更晓得叶董慕总不好糊弄。好笑又好气,忍不住轻轻的磨了磨牙,“三个月之内,可以么?”
“耶!”
慕念安跟叶灵璧合作愉快的击掌。四目相对,那就透着一股子的计算和无耻。
表哥表妹之间的默契,那真是绝了。
安娜有点没眼看那俩没血缘关系的表兄妹,在凤九爷瞧不见的地方佩服至极的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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