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叶叔,也拿你当亲儿子的。”
“所以二婶婶,我好幸福对不对?虽然我没有了爸爸妈妈,但是我有叶叔,有叶叔,有您,有奶奶。”
“哟,你把奶奶排在最后啊?”
“二婶婶!您别学叶叔那么讨人厌。”
“知道啦知道啦,你这孩子,咋这么不经逗呢?开个玩笑嘛。”
“二婶婶,您这样拿人家逗趣的样子,像极了叶叔。”
“毕竟我跟你叶叔也算是兄妹。”
生活不易,小豆丁在线叹气。
拥有一个幼稚鬼的叔叔和一个更幼稚鬼的二婶婶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慕念安毕竟还在发高烧,脑袋昏昏沉沉的,没什么精神。
小饼干也不想打扰慕念安休息,一大一小两个人聊了十多分钟,小饼干就回学校去了。
……
“少恭哥的遗嘱……”
等小饼干离开了之后,慕念安这才拧了拧眉头,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抱着暖水袋,喃喃自语:
“从饼干的话里可以知道,饼干知道他爸爸妈妈是给人害死,而不是车祸意外身亡,就是因为少恭哥的那份遗嘱……
那么少恭哥的遗嘱……
遗嘱里到底写了些什么内容呢?”
慕念安一直觉得,身为权少霆的夫人是老毒蛇暗杀的目标,这稍微有点牵强了。
放着权少霆不去暗杀,跑来暗杀权少霆的夫人,这算是什么道理?
是,老毒蛇也很多次的试图暗杀权少霆,但是都失败了。
可是……
可是一直有一个问题困扰着慕念安:
不杀了权少
霆,只杀了权少霆的妻子,对老毒蛇而言,有用吗?
权少霆的妻子死了,但权少霆还活着,寰宇集团照样牢牢地被权少霆捏在手心,老毒蛇根本讨不到任何的好处。
为了夺取寰宇集团,所以要杀了权少霆的夫人,这难道不奇怪吗?
以前,慕念安对此的解释是:暗杀权少霆太困难了,饼干又被权少霆送到了伦敦,老毒蛇鞭长莫及,奈何不了饼干。
身为权少霆的夫人,应该也是老毒蛇暗杀的目标之一。
那么权少霆把他的妻子当做是诱饵扔出去,引诱老毒蛇现身,这么解释也算是解释得通。
但是仔细想想,还是有某些地方不合乎情理。
直到刚才,慕念安从饼干的口中得知了,还有权少恭的遗嘱的存在。
直觉告诉慕念安,谜底就在权少恭的遗嘱里!
一切的一切,包括权少霆为何会娶慕念安,为何权少霆的妻子有资格成为诱饵,一切的答案都在权少恭的遗嘱里。
权少恭的那份遗嘱,至关重要!
“饼干是不是说……少恭哥的遗嘱,就在权少霆办公室的保险箱里……”
慕念安忽然用力的摇了摇脑袋,“不行不行,我跟权少霆有过约定,彼此坦诚,毫无隐瞒。
我不能干偷偷摸摸去翻人家保险箱的破事儿……等回到京城之后,直接找权少霆问个清楚不就好了?
如果权少霆不肯回答我,那到时候我再偷偷去翻他的保险箱也不迟嘛……”
慕念安就是这样的性格,心里边搁着事儿,她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着,脑子里总琢磨那事儿。
可一旦慕念安打定了主意,她就不会再纠结。
很快,吃了感冒药的慕念安,又昏昏沉沉的睡去。
一连三天的时间,慕念安都是半梦半醒,朦朦胧胧的状态。
迷迷糊糊醒来,没有胃口也逼着自己吃点东西,然后吃了药又继续沉沉的睡下。
除了上洗手间之外,慕念安就没有离开过她的床。
如此反复了三天,慕念安退烧了,感冒也好了七七八八。
第四天,不用叫老狗过来,任谁看了慕念安那神清气爽的模样儿,都能确定慕念安的病是好的差不多了。
慕念安清醒之后的第一句话就是,“那狙击手呢?”
叶灵璧坐在床边给她剥橘子,不过慕念安讨厌吃酸的,所以剥好的橘子全进了叶董的嘴巴里。
“早给那帮人玩儿死了。疯丫头玩儿完了阿六去,阿六玩儿完了师爷去,阿六玩儿累了换阿一,就连老狗都掺了一脚,我他妈都能没捞上。
你现在去地下室,估计只能看到一滩干涸的血迹。人么,你是看不见了。这群人出手,别说全尸了,一块完整的肉都留不下来。”
闻言,慕念安恶寒的打了个哆嗦。
“别遗憾了。专业的事儿,就得交给专业的人去办。咱们都是外行。你想出来折磨人的法子,都是小儿科。”
慕念安还是恨,“弄伤了你的人,至少得让我拿刀子在他身上戳两个窟窿眼!”
“得了吧,你那算折磨人啊?别丢人现眼了。相信我,少霆手下这群人,一定是让那狙击手受尽了人间炼狱的酷刑才死去的。”
“可我还是气。”
“气啥?”
“不管受多少酷刑,都不能抵消那孙子弄伤了你。”
“快别说了,我都要感动的掉眼泪儿了。”
“那你先给我哭一个。”
“说哭咱就哭,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