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回来了。”
慕念安浑身像是散了架的疼,仿佛昨天晚上她被十几个壮汉拿棍子暴打了一顿的感觉,不管工作有多忙她每天都要抽出两个钟头去健身房,迟早有一天她要让大BOSS尝一尝被做到下不来床的滋味!
刘军波看着她的呲牙咧嘴,眼皮一抖:“我会尽快把老刘接回来的,不让他在看守所受罪。”
以慕总护犊子的性格,老刘是为了她才进了看守所,老刘已经在看守所待了大半个月的时间。慕总是进过看守所的,知道那里边有多可怕,她肯定不希望老刘也经历一遍。
想想办法,提前把老刘接出来应该没什么问题。
慕念安心道刘助理是误会了,可她丢不起那老脸去解释自己为啥呲牙咧嘴,只能故作淡定的说道:“这事儿我知道。慕媛媛根本就不是在事故中流产,证据已经找出来了。
如果闹上法庭,慕媛媛讨不到任何好处。我们还可以告她一个诬陷和恶意欺诈。至于老刘……横竖都已经在里边待了这么多天,再多待几天也无妨。多事之秋,不要留下任何的把柄给对手。”
刘军波点头:“慕总,那您是在想……?”
要她说自己在计划怎么锻炼身体,好把大BOSS做的下不来床吗?她还是要脸的人,实话绝对不能说。
想了想,慕念安故作深沉的问道:“刘助理,你认为肖一鸣和慕媛媛,重新联手一起对付我的可能性有多少?”
刘军波显然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他不假思索的便答:“我认为,肖一鸣和慕媛媛已经联手了。他们现在有一个共同的敌人,就是您。我找不到他们两人不合作的理由。”
说起正事儿慕念安也认真起来了,她手指微微蜷起,一下一下富有节奏感的敲点着餐桌:“慕媛媛和肖一鸣都是老毒蛇的棋子。那你觉得,他们两人会知道对方的这层身份吗
?”
“难说。真的难说。”刘军波连连摇头:“肖一鸣早就知道慕媛媛勾搭上了某个大人物来对付您,之前肖一鸣还提醒过您对不对。那么肖一鸣极有可能会猜到慕媛媛勾搭上的这个大人物,和他的靠山是一个人。
但是这也不确定。慕媛媛私生活很混乱,她还跟明家少爷苟且在了一起。肖一鸣也很有可能误会慕媛媛背后的大靠山是明家少爷,或者是其他哪个跟她有染的男人。”
慕念安一口咬定:“肖一鸣绝不会知道慕媛媛的靠山,和他的靠山是一个人。凭据就是老毒蛇绝不会亲自与肖一鸣跟慕媛媛接触。这两个人在老毒蛇眼中的分量,太轻太轻了。”
刘军波心思敏捷,一点就通透,从善如流的接道:“因为分量太轻,还不够让老毒蛇亲自与他们联系。以老毒蛇的缜密心思和行事风格,他派去与肖一鸣跟慕媛媛联系的人,都不会是同一个人。”
“没错儿。”慕念安轻轻的那么一拍餐桌,她眯了眯杏眼,笑的像是狐狸:“刘助理,不妨再跟你透个底儿。慕媛媛腹中的孩子,不是明畜生的,而是钟书望的。”
钟书望?!
刘军波微微一愣,随即轻蔑的连连摇头:“慕媛媛还真是人尽可夫啊……为了上位,慕媛媛哪个男人都可以陪。钟书望也是真不怕脏,慕媛媛都和明家少爷苟且到了一块,他居然也会碰慕媛媛。”
明家少爷是个什么名声,圈子里的人都一清二楚。钟书望再不挑食,也得顾及、顾忌自己的健康问题吧。所以米青虫上脑,连健康都可以扔在一边儿了么?
暮年安替钟书望澄清了一句:“他还没那么饥不择食。我查过了,根本就不是慕媛媛勾引的明畜生,是明畜生看上了慕媛媛,强行要了慕媛媛。慕媛媛敢怒不敢言,又以为钟书望对她是真爱,还跑去找钟书望哭诉来着。结果钟书望不但没管她,还彻底跟她划清界限了。”
刘军波叹了口气儿:“慕媛媛也是天真。好歹她也算是靠心机成功上位,改变了命运的女人,怎么会这么蠢。钟书望怎么可能对她有真感情,不过就是玩玩罢了。没有哪个男人会为了一个逢场作戏的女人去得罪人。”
他就说以钟书望的地位,不至于饥不择食到了跟明家少爷享用一个女人。明家少爷私生活简直就是糜烂,一塌糊涂,明少爷没得病才有鬼。
“成年人造的孽,可怜的是那个还未成人型的孩子。”慕念安忍不住叹气:“那孩子就是死胎。慕媛媛心里清楚的睫毛,才设计了一个圈套引我钻进去。”
计划挺好的,唯一遗憾的就是那天开车的人是老刘,不是她。不然,这个圈套就算不能给她装进去套牢,也会让她头疼棘手一阵子。
慕媛媛棋差一招,而她运气又一向还不错。不然,她当初也不会随便进了个房间就找到了饼干,还嫁给了饼干他二叔嘛。
刘军波看向她试探性的问道:“这些,都是阿一他们查出来的么?”
“除了他们,谁还有这个通天的能耐呀?”慕念安笑眯眯的反问了一句,算是承认了。
“有通天能耐的人是权总。阿一他们是有掘地三尺的本事。”刘军波认真的纠正她。
慕念安接受纠正,点点头:“总而言之一句话,慕媛媛和肖一鸣联手,一定会搞出大动静。他们闹得越凶,距离他们亲自还给我一个清白的那天,就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