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暗门,有一段十多米的……走廊吧。
空无一人。
就算是安保部的副部长,也不能随意的进出这道暗门。所以这里没有守卫,也不需要守卫。
身边没有人了,封尧这才低低的解释。刚才看到他出现在安保部门口的时候,权总那轻飘飘的一眼斜睨,让他冷汗直流。
他必须要替自己解释一句。
封尧:“权总,不知道副部长跟您汇报了没有,就是节目组那两个小姑娘的事情。我劝了半天,也解释了半天,但因为有很多事情不能明说,所以童导演并不能理解和接受。他觉得自己的下属受到了天大的委屈,而总集团又不能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于是他就告到了少夫人的面前。”
权少霆无声的笑了一下,脚步不停:“是少夫人让你过来的。”
封尧看到他嘴角淡淡的笑意,这才松了口气儿。心想少夫人简直就是一颗灵丹妙药啊,最能治权总了,而且是对症下药,药到病除。
封尧:“是的。少夫人问我跟您汇报了没有,我说还没来得及。少夫人说那她今天就僭越一次,绕开您给我下达一个命令。她让我尽快把烫手山芋解决了,免得留在手里,烫伤自己。”
慕念安那边挂了和封尧的电话,就立刻给童牧打电话,让他带着节目组立刻回公司来,不管有什么话,有什么事,回公司了再说。总集团,一秒钟都不要再待了,立刻回来。
童牧他们摄像器材什么都收拾好了,也是一秒钟都不想待了,副部长更是想要尽快把他们送走。两边第一次这么一拍即合,前后不到三分钟,童牧带着节目组就从停车场坐车滚蛋了。
副部长送走童牧他们之后,就立刻去会议室门口对权少霆守株待兔了。他见到权少霆,一句废话都没有,立刻把事情汇报了。至于节目组的两个姑娘,他就是一句话带过。
封尧在来安保部之前,先回自己的办公室,安排了那位佩洛尼女士的事情。耽误了几分钟的时间,所以正好在电梯口跟权少霆遇到了。
权少霆在一扇门前停下了脚步,他透过圆形的玻璃向房间里睨了一眼,眸光波澜不惊。
封尧个子比他低了一点,得踮起脚尖才能越过他的肩膀,看到房间里的情况。不过封尧没有那么干,因为他已经从紧闭大门的门缝里,嗅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没必要再看了,里边发生了什么,想象的到。
权少霆:“那两个姑娘,什么情况?少夫人本就护犊子,那两个姑娘和她相处的又非常不错。昨天还帮她整理了衣帽间,今天也要继续帮她整理。安保部不懂事,封尧,你也跟他们一起不懂事了?”
封助理本来还想,BOSS今天咋转了性,怎么先关心起最不重要的事情来了。听到后边,只想发出呵呵的冷笑。
少夫人,果然还是因为少夫人,永远都是因为少夫人。
是权总,也不愧是权总。
呵呵!
论妻奴,不是瞧不起谁,而是说全世界的男人,都是弟弟。在权总面前,都是弟弟罢了。
封尧是个文弱书生,这种血腥的事儿从来也不是他负责。是另外一位文弱书生,史师爷在负责。
才在这儿带了不到一分钟,他就觉得自己鼻腔里,口腔里,甚至是喉咙里和胃里,全部都是血腥味。像是吃了一大口还没煮熟的羊血,生吞了一口带血的肉,难受的不得了,有点犯恶心。
捂住口鼻,封尧呼吸都有点艰难起来了,简单的,飞快的把事情经过跟权少霆汇报了,最后说:“少夫人也
给我下命令了,去给两个姑娘道歉,直到人家愿意原谅这个粗鲁的行为。俩姑娘一天不原谅,我就一天得去给她们俩道歉。权总——我他妈真忍不住了!您——我——沃日!”
权少霆:“…………”
黑子恰好拉开房门,一边用已经被血浸染,彻底红透了的毛巾擦拭自己的手腕,一边莫名其妙的看着狂奔离开的封尧的背影。
封助理,这是咋了?
权少霆看都没看那扇门:“问出什么了?”
黑子摇摇头:“什么都不知道。”
自然就什么也问不出来。
这回答,不出权少霆的预料。
黑子不是审讯的高手,但勉强算个行家了。他判断里边的女人什么也不知道,不是他审不出来,而是判断那女人什么也不知道。这判断,不会出错。
黑子看到权少霆亲自赶过来询问,知道事情不简单,于是沉声说:“权总,要不要把人送去师爷那边?”
师爷那边有审讯的高手,比他强了太多。
他这种暴力血腥的审讯手段,是最最最低级的。真正高级的审讯,其实说白了,就是玩心理学的。看是审讯人先急迫被审讯人的心理防线,取得重要信息。还是被审讯人心理防线固若金汤,让审讯人无可奈何,什么也问不出来。
就是心理战。
那是最高级的审讯手段。
权少霆没有回答,只是问:“你确定么?”
黑子没有说话留三分,给自己留条退路的习惯,重重点头:“我很确定。这女人她就是什么都不知道。”
他不是刑侦的高手,但也算半个行家。对方是具有一定的反侦察的能力,还是真的啥也不知道,这他分得清楚。
黑子:“这女人是肺癌晚期,活不过半年。她老公两年前把家里的房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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