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了?我只是问你,你认识的熟人找了一个杀人犯的女儿做女朋友,你不会去多问两句吗?”
“别跟我扯什么杀人犯的女儿也是杀人犯这种傻.逼的言论。你就是自卑,就是懦弱。你就是在给自己找借口。如果父亲是杀人犯,那么女儿从小生活的环境是很令人担忧的,我说的不对吗?”
“如果从小生活在充斥着暴力的家庭,那么孩子的心理肯定会有问题。这才是令人担忧的地方。丁秀秋私下里找你聊两句,有问题吗?她想当面看看你,跟你聊一聊,来确定她并没有被原生家庭所影响。作为一个母亲,她如果不这么做,她才是不负责任。”
裴珮咬着牙根:“你只是在帮丁秀秋找借口开脱!”
她摇摇头:“我没让你说话,可你……”
裴珮吓得一阵哆嗦。
她笑了笑:“算啦,这次我就不把你扒光了,下不为例哦。是啊,我很有可能是帮丁秀秋找借口开脱。可这是你造成的。如果你当初在伦敦的公寓没有仓皇而逃,我们今天就不用在讨论这个了。丁秀秋到底是怀着对儿子的关心,善意的去找你聊聊。还是丁秀秋打定了主意要棒打鸳鸯,我们已经没有办法求证了。”
她撑着身体的手臂有点发酸,于是直起身体,骑在裴珮的身上,居高临下的斜睨着裴珮。
冷笑一声,她挑起眉头:“那我们就说说能够求证的事儿。你第一次落荒而逃,权少霆把你找了回来。是了,他跟我说,他大病了一场,是你一直待在他身边悉心的照顾他。然后呢,他问你愿不愿意嫁给他,你答应他了。”
尽管畏惧她
扒光自己而不敢说话,但裴珮那双漂亮的美眸里充满了得意洋洋。
慕念安连连点头:“权少霆向你求婚了,这没什么值得骄傲和嘚瑟的。权少霆那个大猪蹄子,像好几个女人求过婚。在你之后,他先是跟柳冰冰求了婚,柳冰冰不爱他所以爽快的拒绝他了。然后他又跟赵颖儿求婚了,赵颖儿想玩玩欲擒故纵,就故作矜持拒绝他了。”
裴珮美眸里的得意洋洋,有些破碎。
这次换慕念安酣畅淋漓的痛快了。
权猪蹄子跟柳冰冰求婚是自己猜测的,理由和权猪蹄子跟赵颖儿求婚一样。谁嫁给他当了这个权太太,谁就会成为他的一颗死棋。
但不是柳冰冰拒绝了他,而是柳冰冰主动要嫁给他当他的死棋,被他否决了。柳冰冰更有能力,让她成为权太太当死棋,太可惜太浪费。
可这些,白月光不知道呀。
跟老娘嘚瑟?
嘚瑟的起来么你!
敢嘚瑟,一巴掌摁墙上,抠都抠不下来!
满足的欣赏了好一会儿白月光破碎的骄傲,慕念安才继续说:“权少霆把你带回京城,带回权家老宅,带到了他家人的面前。他跟他的家人说,他要娶你。然后呢?裴珮,你第二次慌落而逃了。”
裴珮美眸中闪过一道光芒,速度太快,她没能读懂。耸耸肩,觉得那也不重要了。
继续说道:“这一次,丁秀秋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对吧?是了是了,你又要说,这次换权少恭瞧不上你的身份了。权少恭问了你很多问题,你觉得那是一种羞辱。好,就当权少恭是个滚球,他羞辱你了。那你为什么不去找权少霆?你为什么又一次连一句话都没有跟权少霆说就跑了呢?”
慕念安坐在她的身上,双手抱臂:“你不是宣称你是权少霆唯一爱过的女人么?你是权少霆的初恋,你跟权少霆从大学就认识了,你肯定了解权少霆。他认定要娶的女人,不容任何人羞辱,哪怕是他的家人。”
裴珮缓缓的举起她白玉一般的手臂,慕念安像是没看到无视掉了,她声音阴恻恻的:“具有奉献精神的裴总,不希望权少霆为了自己和家人闹的不可开交。她不是懦弱的逃避,她是一心为权少霆着想,不想让权少霆为难啊!所以,她跑了,连个口信都没留给权少霆,又一次不告而别。”
话落,慕念安俏皮的眨眨眼:“是这样么?你想说的。”
裴珮望着她那双洞察世事的杏眼,感觉自己其实已经被她扒光了,扒得精光,无所遁形。
慕念安伸出两根手指:“两次,说好听点,你是不辞而别。说白了,你就是懦弱的落荒而逃。权少霆都已经把你带回家了,你应该明白他要娶你的决心有多坚定。你们很快就是夫妻,是要携手面对风风雨雨走完后半生的夫妻。可你什么都不跟权少霆说,你跑了,跑了!”
慕念安一下子疯狂起来,她猛地抓住裴珮的衣领,将她从地上扯在了半空中:“裴珮!你跑了!在权少霆下定决心要娶你,和你共度余生的时候,你跑了!我不管你心里有多受煎熬,可你一个字都没有和权少霆说,你就那么把他丢下,自己跑了!”
她一字一句:“你这样懦弱自卑的臭虫,配不上权少霆那么美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