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腰,这些人就是冲在第一线怼周德亮的铁头娃。
周德亮要报复,肯定也是从仇恨值最高的人一个一个派对下手。这些人平常就没少跟柳冰冰一起怼周德亮,那各个身经百战,头铁的不行。没有不敢怼,只要怎么怼。
这些人联合起来,人家拿出的是背水一战,同归于尽的敢死队的决心。周德亮这边儿,就是想出出气,再捞点好处。周德亮可不想跟这些铁头娃同归于尽。
光脚不怕穿鞋,这些铁甲小宝们可都是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决心,那战斗力简直爆棚。工作?什么是工作?不知道,我辞职报告都打好了,人事部没批。我都要辞职了,我还干什么活儿?不行就扣我工资呗。我年薪都不要了,还怕你这个?
周德亮的日子,过的比之前天天被柳冰冰怼还要凄惨。焦头烂额的每天在办公室发脾气。对了,周副董昨天也被从他的办公室请出来了。他那间办公室被少夫人征用了,正在重新装修当中。
铁甲小宝哪儿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现在周副董的办公室,连个独立的洗手间都没有。他上洗手间得去公用的洗手间。周副董现在都快气疯了。
众高层的管理,人数众多,联合起来都不干了,要辞职。周德亮担不起这责任,不敢让那些人辞职,却又对他们一点脾气也没有。
这不,求爷爷告奶奶的找到他这儿来了。想求权总帮帮忙,把柳总给劝回来。
谁能想到呢,天天盼着柳冰冰回来的人,居然是最想把柳冰冰赶走的周副董。
害,人生,就这么魔幻。
现在出事儿了,周德亮搞不掂了,想回来找权总帮忙?哪儿有这么好的事儿。你自己惹出来的麻烦,你自己去解决好了。
封尧觉得,周副董大概又要砸一次办公室了。
听到权少霆秘书办公室的回复,周德亮气的砸了办公室:“权少霆,欺人太甚!!!”
候爷爷老远就听到了周德亮的怒骂,叹了口气儿,加快脚步:“老周,你可小点声吧。你还以为你在以前的办公室吗?你现在喊一嗓子,整层楼的人都能听到了。好了,这件事本来就是你落井下石,有错在先。你人事调动的时候,权总可没拦着你。现在出了问题,他也没道理帮衬你一把。”
周德亮看看自己鸽子笼的办公室,再想到自己上洗手间都得去其他董事的办公室借用。那群兔崽子欺人太甚!!就霸占着洗手间,在洗手间里聊天。占着茅坑不拉屎,让他这把年纪的人,好几次差点憋的尿裤子!
顿时,悲从心来,眼眶都有点湿润了:“老侯,权家小儿欺人太甚!!”
候儒忍着笑意:“老周,我早跟你说了,少霆他动你的时候,你到不必担心。只要你不损害总集团的利益,他会给你留点面子。可当少霆对你不闻不问的事情,你就要警惕起来了。我跟你说过的,你自己不听。”
周德亮咬碎了后槽牙,耸下肩膀,低下脑袋:“老侯,让我去给柳冰冰赔礼道歉八抬大轿请她回来,绝对没可能。我宁愿告老还乡,反正我是总集团的大股东,我衣食无忧,我孩子们也能锦衣玉食。大不了我就告老还乡。”
候儒无奈又好笑的瞪了他一眼:“老伙计,我说你这又是何必呢?少霆他上来到现在,可没损害一点咱们这些老家伙的利益。你干嘛总要和他对着干?总集团发展的好了,利润多了,我们不是分红的也多一些吗?”
周德亮:“老侯,你就是太佛系了。权家给你多少,你就吃多少。给的多了,你记权家的恩情。给的少了,你也不在乎。可我如果只是一人,那我也可以。但我不是一个人,我还得帮那么多老伙计争取他们的利益。江山是咱们这些老家伙打下来的,江山却成了权家的。咱们吃多少,得看权家的脸色,凭什么?”
候儒沉了沉表情:“老周,这话你在我面前说一说就可以了。到了外边,你把嘴给我闭紧了!”
周德亮摆摆手:“我也就在你面前唠叨两句了。老侯,权少恭在位的时候,大家都还好说。自从权少霆上来了,他干得那么些事还用我多说吗?他没损害咱们这些老家伙的利益?那是因为咱们联合起来了,要不然,你看他会不会一个一个把咱们给赶走!”
类似的问题,候儒已经跟老伙计谈了太多次。每次都以不欢而散收场,他说服不了老伙计,也不认同老伙计。可大半辈子的老伙计,又不能不管。
他夹在中间,真的是左右为难,左右都不是人。
权派嫌他和老伙计们走得太近,老伙计们又觉得他是和稀泥的老好人。
难啊!
候儒别的不说,只是道:“你和冰冰的恩怨,我怎么能不知道啊。行了,别抱怨了。我去帮你请她回来,但我不一定能把她请回来。那丫头的性格……你也知道。我只能尽量试试看。要是可以的话,你最好和我一起去。”
周德亮脸一偏:“不去!我还要这张老脸呢!”
候儒笑着问他:“是私下里去请冰冰回来丢你的老脸,还是你在总集团被搞的狼狈不堪丢你的老脸呢?”
周德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