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说边瞅了老曹一眼,补了一句:“我看曹公子也是个聪明的孩子,不过曹公子似乎和晓尘那孩子很不一样,很听曹大人的话,一定不会做出曹大人不知道的事的。真是教子有方啊。”
老曹呆了呆,随即陪笑道:“教子有方那是叶大人谬赞了,不过我那孩子顽皮是顽皮,但没什么城府,他从小到大对我从来都不敢撒谎。他要是撒谎了,我揍死他!”
父母谈及孩子,开始总是抱怨的。可一旦外人说了什么不好的话,又总忍不住要护着。老曹想起儿子骗自己读书实则溜出去玩的次数怕是有不下百次,可仍是死要面子只字不提。
叶大人嘿嘿一笑:“那是最好。总之自从晓尘那孩子没了音信后,我和内人痛定思痛,觉得当父母的,最要紧的就是得知道自己的孩子在干什么想什么。倘若一直不闻不问,那说不定哪一天就……唉,我说的是晓尘那孩子,曹公子与曹大人感情笃厚,是不会做出这等薄情的事来的。”
老曹干笑了几声,心里有些紧张。
关起门来说,这孩子从小到大闯的祸是没少过,自从会了拳脚棍棒功夫,鸡飞狗跳就没消停过,不过之前终究还只是个孩子,又在泾州,所以还不至于出什么大事。眼下是在帝都,他这跟飞贼似的出墙入院,四周又颇有几户大户,而且我居然还不知道!
这确实是个问题啊。
叶知秋见他神色有些迟疑,继续问道:“话说他与太子这么喝酒聊天,说了些什么,曹大人知晓么?”
老曹立刻咂舌摆摆手道:“那可是殿下,我怎么敢在旁偷听?”
“也不是偷听,那殿下回宫后曹公子也不跟曹大人提及说了什么?”
“偶尔……也会提一些,不过都是些小孩子的顽话,当不得真!”老曹想起儿子提起太子妃美貌的事儿来,忽然无比尴尬。
“曹大人此言差矣。”
叶知秋皱眉道:“令公子和殿下之间无话不谈是好事,可那是因为令公子不知道殿下的身份。他不知者不罪,难道你我在旁也不知道殿下身份吗?殿下如今已是监国,他的每一句话都可视同圣意,怎可怠慢?”
老曹听了默然不语,叶知秋说的是实情,可是偷听太子说话这事儿,他无论如何也没胆子做出来。
“曹大人,你我皆在朝堂而令公子不在,他对有些话的利害毫不知情,倘若殿下因信任他而将朝堂的事拿来问他,他又随意答了一通,岂不是不知不觉中就影响了朝局?殿下他……咳咳,他还年轻,有些事毕竟不比圣上那般深思熟虑,难道曹大人要看着曹公子一边被蒙在鼓里,一边说出些颠倒乾坤的话而浑然不知吗?”
“可是……这事儿我老曹怎么敢……”
“老曹啊,咱们是至深的交情了,于公的考虑的我方才说了。其实于私而言,就算朝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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