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我听了也有些无奈。
可以说,何艳秋那个妈妈和弟弟也是两个奇葩。
一个重男轻女,就知道在女儿身上吸血,如果不是何艳秋妈妈一直剥削何艳秋,何艳秋也不至于为了钱跟足以当她爸爸的复旦教授李轩华在一起。
另外一个呢,啃姐也是啃的理所当然。
一般来说,别人的家人是心灵的港湾,但何艳秋的家人却是何艳秋的复旦,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何艳秋的人生是被家人毁了的。
我想也是因为如此,所以何艳秋在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神情才有点伤感。
于是我看向何艳秋问道:“你听过断舍离吗?”
“什么意思?”
何艳秋疑惑的看向我,对这几个字很陌生。我看着她说道:“就是说一种生活态度,意思是把那些不必需、不合适、过时的东西统统断绝、舍弃,并切断对它们的眷恋,“断舍离”之后才能过简单清爽的生
活。”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何艳秋听懂了我的意思,感叹的说了一句,她在滨海生活了十几年,她的过去,她的青春,她最美好的时光都在滨海了。
而且她的家人。
说舍弃又哪里那么容易?
想到这里,何艳秋像一只慵懒的猫一样,趴在桌子上,抬头看着我,语气幽怨的说道:“小狼狗,我现在可只有你了,你可要对姐姐负责啊。”
“……”
我听到“小狼狗”三个字,脸色僵了一下,说道:“你就不能忘了这三个字?”
何艳秋讶然起身:“你当初跟我视频,要我把睡裙拉下来给你看咪咪可不是这样的。”
“那时候年轻不懂事……”
我神色尴尬的说了一句。
“那我不管,反正姐姐现在一无所有了,你得对姐姐负责。”
何艳秋哼哼了一声,接着看着我说道:“明天我去滨海跟人过户房子,你跟我一起去。”
“啊?”
我闻言呆了呆,这我刚从滨海回来,好不容易轻松了一个礼拜,这就让我再次去滨海了?
何艳秋见我不乐意的样子,故作凶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双手撑着桌面,隔着桌子瞪着我:“怎么,你不乐意啊?”
不得不说,何艳秋真的是一个妖精。
在她拍桌子的时候,胸前都跟着晃了晃。我也是正常男人,加上本身和何艳秋就发生过关系,见到这画面,哪能没点触动,于是我瞥了一眼何艳秋的胸部,莞尔的对着她开玩笑说道:“艳秋姐,有话咱好
好说,别用胸器行不行,这上下蹦来蹦去的,跟大白兔藏衣服里面跳来跳去的,谁受得了?”
“好看吗?”
何艳秋闻言,非但没有不好意思,反而两个手臂往中间收了收,好让胸前的丰满显得更加突出,同时以一副狐媚子的神情看着我,眼神勾人,吐气如兰的问道。
我坦然的说道:“好看不好看不知道,但挺诱惑的。”
“咦?”何艳秋闻言侧头看向了我:“渣男,你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