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稍微往前倾了一点。
“她不是那种会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的女人,一定是她身边的人唆使了什么,并且,这个人只会是她信任的人!”
此话一出,黄老板浑身发抖,如同一只缺水的鱼,惊恐的张大嘴,难以呼吸。
从他这幅表现来看,绝对是知道点什么,只是他不敢说出口,因为说出来有可能会死的更惨。
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对棍哥下咒,还是与别人勾结的情况下对棍哥下咒,哪个轻哪个重,他就是再慌乱也不会分不清。
青姐身边,会有什么人与他勾结?
我琢磨了一下,很自然的想起了昨晚半夜在休息室的场景。
黄老板与那个叫阿金的酒保,围着醉的不省人事的青姐,不怀好意的密谋着什么。
难道就是那个酒保?
黄老板迟迟不肯开口,棍哥的耐心到了尽头,对身边的混混动了动手指。
两个身形高大的混混走了上来,其中一个正是昨天在当铺里殴打光哥的那个壮汉,他们两个将黄老板拎起来,倒挂在一串铁链上。
旁边的混混立刻转动一个把手,铁链哗啦啦升了起来,黄老板被倒挂在半空中,底下又被其他的混混推过来一个巨大的铁皮桶。
桶里面是不知道放了多久的脏水,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接着混混往里加入了一箱子冰块,冒着森森的寒气。
整个过程非常熟练,混混们分工合作配合默契,仿佛已经做出千百次这样的事情。不消片刻,所有的事情准备妥当。
“棍哥,棍哥,求你了,我真的不知道啊!”
黄老板声嘶力竭的哀求,望着那桶冒着寒气的脏水,恐惧蔓延到了全身,但他就是死死咬着,不敢松口。
棍哥没有废话,坐在椅子上冷漠的动了动手指。
混混转动把手,锁链哗啦啦作响,黄老板一点一点往下沉,头部距离那桶寒气森森的脏水越来越近。
“棍哥!我我......他知道,棍哥,青姐是他劝动的,他肯定知道什么,你问他啊,棍哥,我真是什么也不知道......”
在黄老板头发触到冰水的时候,他突然转头瞪着我,像是狗急乱咬一般冲我大喊大叫。
我脸色一下子变了,这家伙狗改不了吃屎,又想利用我转移威胁。
棍哥抬手,锁链声立刻停止,黄老板的头部停在脏水上面,头发已经浸到了水里,难以自控的大口喘着气。
“你是谁?”棍哥把目光放在我的身上,带着沉甸甸的打量,让人很有压力。
犹豫了一下,我仰起头,不卑不亢道:“棍哥,黄老板这个人可不可信我想您不会看不出来,至于他说的话是不是真的,您心里应该也有数。”
跟他这种江湖大佬打交道,我觉得最好不要说谎话,一旦被识破肯定会死的更惨,黄老板就是最好的例子。
再说,我跟这件事本来就没什么联系,没什么好隐藏的。
“那你倒是说说,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棍哥面无表情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