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上全是挑衅。
陈青川的拳头握得咯吱咯吱作响,我几乎都在怀疑他是不是要对我动手了,正当我盯着他时,陈青川苍白着脸说:“开颜,是,我们出生农村,我们这种人确实不配和你这种出生高贵的人说话,所以我会在你面前彻底滚远。”他说到这,又停顿了几秒,又说:“还有,她虽然不及你二分之一,可她温柔,善良,有教养,光这三点就比你绰绰有余,一个人的优秀并不在她出身,而是品格,当然这两个字你可能一辈子都理解不了。”
他直接从我身边别过,东西也不要了,径直朝着楼下走去。
我在那站了几秒,便回头朝他看去。
他开始下楼了,我便开始追着,不过当我追出大门时,他正好上车,将车门用力一甩,车子便从这离开了。
我静止般立在那,也不知道自己在那立了多久,我身子往后退了两步。
阿姨立马过来扶住了我,她紧张问:“小姐,您没事吧?”
我看向阿姨,好半晌,才对她摇了摇头,告诉她我没事。
接着,我便挣扎掉阿姨扶住我的手,又转身朝楼上走去,等到书房后,我望着一地的狼藉,在那站了一会儿,便蹲在那,一边哭着一边收拾地下的东西。
阿姨吓了一跳,立马追上来,然后在门口看着我。
她知道我跟陈青川吵架了,便犹豫了一会儿走了上来,在我身边蹲下轻声说:“小姐,您其实并不想跟先生吵的对吗?”
我憋着气,闷着声音说:“我不是故意那样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一开口就是却全都是难听的话。”
我抹掉脸上的眼泪。
阿姨说:“您还是舍不得先生对吗?”
阿姨如此问我,我便看向她,有半晌我没说话,隔了许久我才对阿姨摇头:“我不知道。”
我说的是实话,我确实不知道。
我抱起地下的箱子起身,便将她递给阿姨说:“您去给他吧,这是他最喜欢的几本书,还有他常用到的东西,他走的时候也不过就随便拿了几件换洗衣物,其实这里还有很多东西他都没收拾走。”我想了想又说:“您别跟他说是我让您给他的,就说是您收拾出来的。”
阿姨抱住,看了我良久,欲言又止,不过她终归是没再说话,轻轻叹了一口气说:“好,我明天把先生所有东西收拾出来,和他联系,替他把东西全都送过去。”
她正要转身走,可想到什么,又停了下来看向我问:“小姐,您是舍不得先生的吧,所以刚才才会这么着急追回来。”
我闷着声音说:“我们十几岁便生活在一起,我没想到离完婚,反而会把我们的关系搞得如此糟糕。”
我抬头对阿姨说:“他不想做朋友就不做吧,反正我也不勉强,反正大家以后也不会再见面,这样挺好的。”
我不想阿姨再问我和陈青川的事,我又说:“您去忙吧,别管我。”
阿姨看着我,终是点了点头,便从房间内退了出去。
等阿姨走,我便在屋内的角落四处找着,最终在地毯下面找到了那枚婚戒,我拿在手上看了许久,眼泪竟然又吧嗒吧嗒往下坠。
我用手狠狠擦着,便起了身出了书房。
第二天阿姨将陈青川留下来的东西全都收拾好给他送过去,我没去过问她陈青川是否有问她些什么。
我从这房子离开,这新房本就不是我喜欢的屋子,现在再住下去,便显得没有意思。
我住回了之前的房子。
之后我也把陈青川所有的联系方式全都删了,当做是给我们之间画个完美的句号。
那段时间我便再也没有和陈青川联系过,每一天都是去富安上班,而身边的人在知道我和陈青川离婚后,为了顾忌我的感受,也全都很默契的不在我面前提起这名字。
至于他之后去哪了,在哪工作,我都一无所知。
我和陆明正式在一起后,我们便正式同居了,我提起的,我们如这个城市的每一对情侣一般,早上一起下楼上班,晚上各自忙完自己的事情,他便来富安来接我。
没有我爸妈的阻止,我越发没想过要对谁遮掩,所以公司的人,都知道我和陈青川离婚,交了新的男朋友,不过她们并不知道我的男朋友是谁,为了不给自己还有陆明带来一些没必要的影响,陆明来接我时,尽量不下车,每一次都是在车内等我。
星期天的晚上,我加班加到十点,陆明依旧准时在楼下等我,尽管手上还有一大堆的事情没处理完,可我连文件都不想看了,对还在跟我一连串汇报的达令说:“达令,行了,可以了,今天就到这吧,我有点饿了想吃饭。”
达令完全就是那种女强人,基本什么事情到她手上没有搞不定的,说实在话,这段时间多亏她在我身边,才能勉强支撑陈青川离去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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