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连安全带都系好了。
苏清月想把心柑哄下车,白承允站在副驾的车门前不耐烦地看着腕表上的时间,“你在磨蹭什么?上车。”
上车就上车,我怕你啊?
苏清月拉开后车门坐了进去。
烨哥儿一连过了一周没有老父亲看管的日子,逍遥的整个人都到达了巅峰。
他不想让自己的快活日子这么快结束,便在白承允坐进车里后商量着:“爸爸,苏阿姨昨晚又加班没回来,心柑都没人照顾。我今晚还是跟着他们回香樟花园住吧,多个人多个照应。”
苏清月在听到“加班”两个字时,掩面把脸转到一边,咳嗽了几声。
心柑还以为妈妈感冒了,她今天在幼儿园时就觉得有点头晕,可不能妈妈也和她一样,母女两人一起病倒。
她关心道:“妈妈,是不是工作太忙太累了啊?你看你都有黑眼圈了呢,是熬了整整一夜吗?”
老天爷啊你们能不能别问了。
苏清月一想到她熬的一夜是和白承允造了一地的小雨衣,就窘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心柑啊,那个,你喝水吗?教室里吹了一天空调了,我们得保证水分充足……”
她胡言乱语的打着岔,就想让两个孩子把话题岔开,视线不经意间和后视镜里白承允的一双黑眸相撞,那深黑如古井的颜色,让她心跳猛地漏了几拍。
看、看什么啊?
苏清月又慌张地转回头,看向别处。
这一动,烨哥儿突然指着她脖间道:“苏阿姨,你们工作室这么多蚊子啊?你脖子上被咬了好几口呢。”
苏清月:“!!!”
该死,她什么时候把衬衣最顶端的那颗扣子给解开了,这下被孩子看见了,她这老脸可往哪儿搁?
心柑也好奇地望过来,被蚊子咬了后,会很痒呢。
她伸手,“妈妈,要我给你挠一挠吗?你有没有觉得痒得难受啊?”
苏清月一张脸就快要煮开水了,她愤恨地望向后视镜。
白承允正也从后视镜里望着她,眼底似笑非笑的光亮,充满了邪意。
苏清月恨得咬牙切齿。
烨哥儿还在继续,他探着身子往前座伸,“爸爸,上次冷苍去T国出差时带回来的青草膏,家里还有吗?苏阿姨,抹那个很管用哦,我被蚊子咬了,抹一点点,一会儿就好了。”
苏清月脸上已经干巴地挤不出任何笑容,“是、是吗?谢谢你哦烨哥儿,你……真贴心。”
白承允眼底的笑意更加愉悦,他指着前方一家连锁药店,对司机道:“靠右停车,去药房买一瓶花露水。”
买什么花露水?
最大的蚊子难道不是你?
苏清月气得不想说话,看着司机老实巴交地靠边停车,摁了双闪下车奔向了大药房。
一瓶还带着凉意的玻璃瓶花露水很快被塞到了苏清月手中。
心柑和烨哥儿没用过这个,都很感兴趣:“妈妈/苏阿姨,你快涂吧,涂了后就好了。”
涂哪里?她又没真的被蚊子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