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从来没当她是我的妻子!”白元海生气,白成谦怒火更大,“我心里装的是谁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逼我娶一个我不喜欢的女人,我为什么要浪费心神去对得起她?”
沈小雅正从庭院里进主楼,白成谦的话落入耳中时,她以为她已经千疮百孔地不可能更疼了,可刀刺进了心脏她才知道,白成谦永远都有本事让她痛不欲生。
她前行的脚步顿住,踉跄着身子倚在门框上。小腹有些疼,她抬手捂住,慢慢抚摸着作为安慰。
宝宝,别怕,爸爸不要你,还有妈妈,妈妈不会抛下你不管的。
秋思萍看着沈小雅苍白的脸色,生怕她肚子里的孩子再有个三长两短,忙冲上去,再心疼也狠狠拍了白成谦一下:“你说什么呢?都快当爸爸的人了,还这么没轻重,你就要给孩子竖这样的榜样?你看你把爷爷气得,快跟爷爷道歉。”
“我道歉?”白成谦像是听到了笑话,他嘶声笑着,笑意却未达眼底,“那谁又给我道歉?我一辈子的幸福都被你们毁了个一干二净,我这辈子都完了,你们跟我道歉了吗?”
“执迷不悟!屡教不改!你简直朽木不可雕!”白元海气得握着拐杖的手直打哆嗦,他强撑着撑过眼前阵阵发黑,抬起拐杖指向白成谦:“你给我去祠堂里跪着,什么时候清醒自己错了,什么时候给我滚出来。不然你这辈子就待在里面,我白元海可以没有一个孙子,也可以再没有第二个!”
“爸!”秋思萍失声喊了起来,眼底的泪惊惶着,却又不敢再说什么。
白广林看白成谦又遭了老爷子罚,气得抡起桌边的矮凳就要往白成谦身上砸:“逆子!上次把你爷爷气得昏迷,你还记不住是不是?你非要把这个家给搅个鸡犬不宁才甘心?我今天干脆打死你,我让你再给我兴风作浪!”
眼见那椅子就要砸到白成谦身上,白成谦不躲不避,手一抬,格住了凳子让白广林再也近不了半分,“你觉得我还会乖乖挨你的揍?我以前就是太听你们的话了,所以走上了这条不归路,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从今天起,我不会再怕你们任何一个人!”
“你!”白广林目龇俱裂,血压也跟着上来。
好好一场中秋宴,还没开场,就被搅了个兵荒马乱。
心柑和烨哥儿端着新出炉的曲奇饼干出来,看着客厅里剑拔弩张的气势,两个孩子怒其不争地同时叹了口气。
不需要商量,两人一个走向了白元海,一个走向了白成谦。
烨哥儿去拿了降压药给白元海,“太爷爷,你今天还没有吃药哦,再逃避吃药,心柑可是会发火的。”
心柑在旁边接了句:“心柑一发火,后果很严重哦。”
说完,她拿了一块饼干递给白成谦:“谦爸爸,非洲的生活是不是很苦啊?你瘦了好多,也黑了好多。快来尝尝我亲自做的饼干,补充下营养。”
拿了饼干,又去给白成谦倒了杯水,生怕他吃饼干时噎着似的,十分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