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以至于他现在一闭眼,脑海里全是苏清月醉醺醺的样子。
面若桃李,唇若芙蓉。
白承允倏然睁开了双眸。
司机正要把车开进秋园,白承允低沉的声音在安静的车厢里低低散开:“去香樟花园。”
司机一怔,也没敢问,脚下油门松动的同时,打了左转向灯转向对面,老老实实把车停在了香樟花园的临时停车位上。
“少爷,那我先回去了?”司机请示后,下了车,又把车门关上。
香樟花园A幢16楼。
苏清月回家后酒意又有些上头,她昏昏沉沉地洗了个澡把自己清理干净,头发也没吹,一头扎到了床上再也没睁开眼。
迷糊中有些热,像是有人在她身上点了把火。
“唔……”苏清月恍恍惚惚醒来,想伸手摸床头柜上的遥控器开空调,手一动,才发现异样。
她的手被绑在了床头上,眼睛也蒙了不知什么东西,眼前一片漆黑。
该死,她酒醉睡得太死,竟然连这点警觉性都没了?
苏清月全身细胞瞬间全部调动起来,要开口时,房间里突然响了一声低低的笑声。
“醒了?那更好。”
白承允?
苏清月早就想到肯定是他,他知道这房子的开门密码,而且她醒来时,也闻到了空气里浅浅的薄荷香气。
也正因为她猜到是白承允,所以才没有第一时间一脚踹出去。
可他绑着她是几个意思?
苏清月在布条下的黑暗里辨别着白承允的方位,“你是想明天各大新闻的头条变成白氏总裁夜闯民宅?还是想下半辈子都因为强、奸罪在牢里度过?快把我放开!”
白承允还是笑,但声音极有辨识度地凉了很多:“吐了我一身,转头拍拍屁股就走。苏清月,天底下什么时候有这好事了?”
这睚眦必报的王八蛋!
苏清月脚趾在床面上摩挲着,想扯一条毯子来盖住被扒光的自己,“白承允,你身为一个男人还这么小气,说出去也不怕人家笑话?你要真不高兴,那我让你吐一身,我们扯平,行了吧?”
白承允:“呵!”
白承允没再给苏清月挣扎的时间,他俯身冲了进去。
苏清月好久没有过,呲着牙叫了出来:“白承允,你大爷!你有本事就一直绑着我,不然我一定会把你三条腿全部打断!”
“等你能下床的时候再说吧!”白承允捞起苏清月将她翻了个身。
手腕差点来了个360托马斯旋转,苏清月气的直跳脚。
可监狱老大被绑了双手双脚,犹如被绝育的猫四肢绑在手术台上,空有想逃走的心,没有能逃走的力。
只能任人宰割。
苏清月咬碎了牙。
江扬帆定了五点半的闹钟,特地起了个大早。
昨晚他回家过中秋,和母亲大人促膝长谈后,得到了“要征服一个女人就先征服她的胃”的真知。
所以他准备给苏清月做一顿美美的早餐。
他要让清月吃了他的美味早餐后,哭着开始查民政局开门的时间,寻死觅活嫁给他,从此永远离不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