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苏清月脑子有些卡壳。
不会什么?
她愣了几秒钟,才明白白承允的这句“不会”,是什么不会。
“你……”像是一个怒气冲冲的人带着杀意而来,结果却发现自己找错了对象,满屏尴尬里,苏清月不知该说什么,“那个……我……”
该死,苏老大的气势呢?拿出来啊。
“还有什么问题?”白承允道。
哪还能有什么问题?
苏清月现在脑子就是被投过原子弹的轰炸现场,什么都是乱糟糟的,连基本的思考能力都没有了。
她只能依靠本能喃喃了句:“可是爷爷他……”
“他是他。”白承允的语调丝毫没有起伏。
苏清月心里倒是起伏的要掀起滔天巨浪了,她甚至有种不知该怎么面对白承允的无措。
她想找点什么话题,哪怕验证一下她是不是又自作多情了,可喉咙里像是堵了海绵,她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只能三十六计,走为上,“时间不早了,白总先休息,我……”
迈出去的步伐被白承允截住,紧接着,苏清月整个身体都被揽进了白承允结实的怀里。
离得太近,苏清月能清晰地感受到白承允在说话时,胸腔里产生的震动。
他说:“待这里。”
像是带着不耐烦的霸道,又好像没有,苏清月木呆呆地张了张嘴,一身的炸毛,突然就这么被抚顺了。
怀里的人,千年难遇的有了一次乖顺。白承允嗅着苏清月发间清淡的香气,从老宅出来时就环绕心里的浮躁,如同船舶停入港湾,终于得到了平息。
苏清月直到第二天早晨从休息室的床上醒来,都还没明白,事情怎么就发展到了现在的地步。
她可能是被下降头了。
懊恼地耙了把头发,正巧白承允出浴室。
这个男人骚起来也是没边儿,竟然只围着一条浴巾就这样大喇喇地出来,苏清月只要一抬眼,就能看到那连串的水珠沿着人鱼线滑进了浴巾以下。
大清早的就这么让人血脉偾张,苏老大万一把持不住呢?
苏清月板着一张脸让自己尽可能的严肃冷漠无情,“白总不觉得自己穿的有点少?”
白承允面无表情地睨一眼苏清月,“更少的时候你没见过?”
苏清月一口老血呛在嗓子里,想发怒,视线却控制不住地瞄向那两条人鱼线。就是它们俩,在自己上方悬空着晃了整整一夜。
白承允昨晚那三瓶药液,输的其实是兴奋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