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嗯?”
“真的没事?”苏伯年再三确定,得到苏清月的肯定答案后,他挂了电话,可眼皮还是跳得厉害。
郭淑玲从厨房出来,一边解着围裙一边道:“怎么了?是海城那边出事了?”
之前苏清月的工作室开张,几个人忙得连春节都没回来。郭淑玲还是第一次离开苏芸芸这么长时间,最近也是想得慌,时常夜里会做噩梦,梦些不好的事情。
苏伯年在苏清月那里没得到正确答案,更不会给郭淑玲添堵,他只道:“去收拾东西吧,我们明天过去。”
苏清月给二老买的中午的机票,时间充裕,等飞机降落在海城机场,已经下午过了大半。
为了方便,苏清月从乔中天在海城的分公司那里借了一辆公车,接到苏伯年夫妇后,直接开往疗养院。
等苏伯年看到疗养院的牌子时,他莫名其妙地心里一颤,“清月,你带我们到这个地方来做什么?”
一下飞机他就发现了,清月的状态不对。眼睛带着红肿,像是哭过,但当初心柑出事时都坚强不倒的人,怎么会那么容易哭?
这得是多大的事?
苏清月还是没说实话,只把车子开进了停车位,下车打开后车门:“大伯,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苏伯年心跳的更快了,他和郭淑玲交换了个眼神,两人惴惴地跟在苏清月身后,一路上了顶层。
还未到病房门口,几人就听到了心柑乐呵呵的笑声,中间夹杂着烨哥儿的说话声,听得出来,病房里十分热闹。
郭淑玲疑惑地问了句:“这怎么两个孩子也在?清月,这里面住着的人,该不会是芸芸吧?”
来机场接人的只有清月没见到芸芸,这孩子几个月没见她爸妈就一点不想?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她来不了。
为什么来不了?住院了?
一旦有了这个设想,郭淑玲眼前顿时一晕,人差点没扎到地上。
苏清月出手扶住,里间的人听到了动静,房门打开,心柑那颗爆炸头先探了出来。
在看到外面客厅站着的人时,小白牙晃了晃:“外公,外婆,你们也来啦。”
她蹬蹬蹬跑过来,拉住了苏伯年的手:“外公,我跟你说哦,我有亲外公了。我妈妈以前跟我说我的亲外公去世了,原来没有哎。你快来,我带你去看。”
孩子的童真在这一刻展现无遗,无需过多的俏皮言语,最朴实的解释,恰好能体现她最真挚的开心。
苏伯年却一个踉跄,耳朵瞬间嗡嗡响了起来:“小、小心柑,你说什么?什么‘亲外公’?”
他晃着身子,一副随时会晕倒的模样,又转向苏清月:“这到底怎么回事?清月,你说,你带我来看谁?”
苏伯年作为一个文科教授,温文儒雅了一辈子,苏清月很少见到他这么急的说话。
连脖子上的青筋都蹦了起来,眼神里也全是急切,嘴唇哆嗦着,似是想相信,又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