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折腾。”
……
好不容易才把两人劝开了,高鹏扶着皇上,淑太妃和柔太妃劝着,总算是劝上了马车。
曾大人已经喝的不省人事,曾江带着府里的护卫亲自送了皇上到宫门口,再回来已经快一个时辰了。
曾江过去时,曾大人已经睡下,曾夫人还在等着他。
曾江一看这情况,这是要不好啊,其实家里母亲的确是不管事,但不管事的前提是别人做的都合她心意,她自然是懒得管。
可今日……
“娘,儿子已将皇上平安送回宫。”
“恩。”曾夫人的声音淡淡的,意见表现的很明显。
曾江觉得与其等着娘开口,还不如自己主动解释。
“娘,今日的事都是误会,儿子和淮王真的什么都没有。”
曾夫人摇了摇头:“我不管什么误会不误会,总之一句话,你如今是成了亲的人,我不想听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后宅不宁,必生灾殃,儿媳我只认魏荣一个,去吧,今日是你新婚之夜,不要让我失望。”
曾夫人摆摆手,一副不欲和他多说的模样。
曾江今日才知道什么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曾江行礼告退,曾夫人看着儿子的背影摇了摇头,这都造了什么孽呀。
曾江回到新房时,魏荣已经洗漱过,身上的喜服已经脱下,房间温暖如春,魏荣就穿了红色的里衣,长长的头发散着,遮住了大半张脸,盘着腿坐在床上,手里正剥着花生,表情格外认真。
“怎么还未睡?”曾江在她旁边坐下。
“等你啊,不是你说要一起喝合卺酒吗?”魏荣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继续剥。
她腿上放着的盘子上剥了不少的果肉,花生,桂圆,还有莲子,旁边的盘子放着果壳,显然已经剥了许久。
曾江捉住她的手:“好了,不剥了。”
“床上还有呢,嬷嬷说,这个要一起吃。”魏荣心道,她一个人把那一对石榴吃了,就给他多些花生补偿吧。
“手不疼?”曾江看她细白的手指都剥红了。
魏荣这一停下来才发觉手指有点发热,还真有些疼。
魏荣抽回自己的手,从盘子里捻了一粒花生,花生白白胖胖,外面的红色包衣已经捻掉,花生白,比花生更白的是她的手指。
曾江低头,咬住了那粒花生,可他却没有松开她的手指。
麻麻痒痒的触感瞬间从指尖传遍全身,魏荣迅速抽回自己的手:“你讨厌!”
“是你让我吃的,我吃了,怎么又讨厌了。”曾江笑的愉悦。
“谁让你……”魏荣说到一半又停下,捏着自己的手指:“总之就是讨厌,我不理你了。”
魏荣本来要下床的,可不小心却带翻了旁边的盘子。
盘子里装的都是刚才剥的果壳,此刻都洒在床上。
魏荣也顾不得生气了:“床弄成这样,晚上怎么睡觉啊?”
本来就洒了许多花生桂圆,这下好了,又多了这么多壳子。
“放心,今晚不会让你睡地板。”曾江摇头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