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堕胎,还有自杀的事儿。
微凉只觉得从脚底升起一阵恶寒,她像是被人按住了开关键似的,就再也不能动了。
许久,她才转过身来,看着霍苏白,“你看了所有的报道?”
“对,我看了所有的报道。”
“我曾经,有过孩子。”微凉说,很艰难才说出口,因为毕竟这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我知道。”
微凉听完,眼眶红了。“你不在意?”
霍苏白走到微凉的面前,轻轻的将她拥在怀里,既然这样事情,在今天这个时候,这个地点说出来了,这对他而言也是一个机会,也是一个很好对她坦白的机会。
“那个,孩子,是我的。”
微凉懵,“什么?”他在乱七八糟的说什么呀?
“那年,那个人,也是我,不是薄尧……”
微凉蹙起眉头,“不是的呀?”到底是怎么回事……
砰砰的敲门声响起,快而急促,将霍苏白放在嘴边所有解释,打了回去,他皱眉,不是告诉唐北,不要让任何打扰他的吗?
霍苏白抿了抿唇,寒下脸来,敲门声还没停止,他只好先放开微凉打开门。
彭昀在门口,气喘吁吁的:“霍先生,唐北打来电话,说是董事会在上午十点就要开始,现在已经九点四十了。”
霍苏白冷笑,“这倒是他的风格,哈!”
“你去备车,我马上去公司。”霍苏白回到室内,微凉还站在客厅里发懵,“乖,你在这儿等我,回来,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告诉你,还有……傅微凉,如果我没有出事,就不会容许你出事,而且,报道上的那些事情,我今天就能搞定。”
微凉想哭:“霍苏白,你不能就这样丢下我走,你还没解释清楚呢,我现在云里雾罩的。”
“薄尧已经召开了董事会,如果我不出现在公司,他就会稳稳的坐上我的位置,那样的话,我的处境会更被动,你等我,我中午肯定回来,你乖。”
霍苏白拎起外套就朝外走。
微凉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整个脑袋都懵懵的,他说,那年的那个人是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微凉怎么想都想不通,而且还很乱。
门铃声响起,她立刻警觉起来,从房门的猫眼看出去,一男一女,男人五十多岁,女人则三十多岁。
她没出声,就看着中年人在拨电话,霍苏白的手机在沙发的茶几上响了。
微凉接起,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对方说:“霍先生,您在家吗?我来给您换药。"
微凉呆:“换药,换什么药?”
对方一愣:“您是……”
“我是他太太,霍苏白怎么了?”
“霍先生出了车祸,您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