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可真是一句大实话啊!
一番商业互吹之后,朱肃溱又道:“郭淡,你看那店什么时候能够开起来?”
虽然他得到一笔意外得收入,但是其中要分郭淡一半,可是他也为此付出了代价,他的很多店面可都让郭淡给封了,要知道他可是有很多经济特权,比如说开封府的部分盐税,那都是他的收入,这里面的利润也非常可观的。
郭淡道:“还王爷再耐心等等,因为这事情还未算完。”
“这税都收上来了,还未算完?”朱肃溱诧异道。
郭淡笑道:“缴税那只是他们的本分,我这都还没开始挣钱,我是一个商人,要不挣钱,我来此作甚。”
朱肃溱听得是一脸困惑。
.....
彰德赵王府。
这赵王一脉,因为在成祖晚年,有过不轨之心,虽然之后的明仁宗放他一马,但自此之后,赵王府就一直默默无闻。
“王爷,汤阴陈晚仁送来一百石粮食,说是向咱们赵王府交税。”
管家来到大厅,向赵王朱常青禀报道。
朱常青愣了下,旋即道:“也就是说郭淡在开封府取得了胜利?”
那管家回答道:“听说开封府的士绅已经如数向当地的藩王宗室上缴税收。”
“这商人还真是有些手段。”朱常青嘀咕道。
开封府发生的一切,彰德府、怀庆府的宗室、士绅都在观望着,因为这三府都被郭淡承包下来,其中开封府的士绅、藩王势力最为强大,如果开封府都顶不住,那他们也就洗洗睡,不要做他想。
那些士绅一看这情况不对劲,赶紧来缴税,免得以后这面子丢了,沟渠填了,还得将这税给补上,那真是得不偿失啊。
那管家问道:“王爷,这粮食咱们是收还是不收?”
朱常青道:“当然收,这送上来门来的,岂有不要的道理,但是咱们也不能跟周王府一样,吊在郭淡那棵树上。咳咳,你就跟他们这么说,让他们别担心,郭淡都没有来彰德府,到底怎样,还不一定,让他们先将粮食拉回去,咱们之间得约定还是有效得,本王也绝对会信守诺言。”
“小人明白。”
那管家行得一礼,然后便出去了。
结果就是赵王府被迫收下那一百石粮食。
那些大地主可不傻,你赵王装给谁看,到时郭淡一来,你不还得让我咱们交税,现在拉回去,到时还得再运回来,损失更多。
怀庆府也是如此,那些地主士绅赶紧缴税给当地的藩王宗室,趁着郭淡没有来之前,咱们还能够默契一把,到时情况出现什么变化,咱们还能继续合作,不要为了郭淡撕破了脸。
.....
开封府的硝烟刚刚散去,在这不经意间,大家突然发现,整个开封府渐渐变得热闹起来。
很多外地人士出现在开封府,他们是从四面八方而来,而且越来越多。
这些人要么就是富家子弟,要么就是官宦子弟,他们可都是冲着私学院来的,这长途跋涉来到这里,本想好吃好喝一顿,哪里知道,开封府有名得大酒楼就没有一家是开门得。
“这酒楼怎么全都关门呢?”
“早知这样,咱们就卫辉府多玩几日,这一路下来,还是在卫辉府的时候最舒服。”
“咱们来此也不是为了吃喝玩乐的,走走走,我们去边上的小酒肆随便吃点吧。”
......
从京城来的人应该是最早抵达开封府的,因为他们最先得知消息,不过他们在卫辉府玩了一阵子,那里现在什么都有,而且在彰德府的承托之下,就犹如天堂一般。
不过他们毕竟读书人,非常向往来开封府参加这文人得盛会,故此他们也没有玩太久,就赶来开封府,可不曾想,开封府就还不如彰德府,连一家像样得酒楼都没有,全都是小酒肆、小茶肆。
两个年轻人来到一家酒肆,门都没有进,一个酒保就赶紧出来,“真是抱歉,小店马上就要打烊了。”
那年轻人惊讶道:“这正午都还没有过去,怎么就打烊呢?”
他身边的人听到里面是热闹非凡,道:“你们这的生意不错呀!难道这是你们开封府的习俗?”
那酒保哭丧着脸道:“就是因为生意太好了,从上午到如今,小店一直都是满得,小店准备的酒菜都卖完了,只...只能关门。”
“......!”
那两个年轻人无言以对。
没有谁能够想到,来到堂堂开封府,有钱都吃不上饭,连口茶都喝不上,只能说他们来的时机太不对了。
郭淡刚刚重农抑商,他们就来了。
太尴尬了!
赵家大院。
“老爷,得赶紧开门,如今客人这么多,如果咱们酒楼都能开门,咱们交的那点税都算不得什么,很快就能够赚回来。”
专门帮赵清合打理买卖得管家,是急得直蹦跶。
他做了这么多年买卖,就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看着白花花银子,就是不能挣,边上的小酒肆都TM已经快撑死了,每天都是午时就关门。
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赵清合也郁闷死了,道:“我也想开门,但是郭淡不让。重农抑商,重农抑商,是哪个蠢材想出来得,真是气死我了。”
那管家道:“老爷,咱们税也交了,沟渠也整改了,没有必要在乎这点面子,您去跟郭淡谈谈吧,先把这店开起来再说,我听说还有很多人在路上,且来的都是有钱人,这要是错过了,可真是损失惨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