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他的柠歌是完美的,岂容岳锦绣这个贱人胡搅蛮缠!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好歹也要控制脾气,万一不留神下手重了,将岳锦绣直接给打死了,岳柠歌也不好交差。
“魏将军说的是,魏将军说的是。”岳峰一直赔着笑脸,然后又吩咐外面伺候的下人:“来人,将长小姐和夫人都带回去房间去!”
他才刚刚一吩咐,下人也才刚刚一进来,然而魏越泽却是幽幽地说道:“莫非岳侍郎还没有听懂本将军的意思?”
岳峰有些尴尬地看着魏越泽。
的确,他没有听懂。
魏越泽眼底涌出戏谑来,定定地看着魏渊:“阿渊,你也不想咱们魏阀被人说三道四吧?”
“不想!”魏渊心生不快!
都是岳鹤鸣让他如此憋屈。
魏渊念在同窗之情,加上岳鹤鸣为岳锦绣的兄长,从魏越泽手里救出他,却让魏越泽有了可乘之机,答应了不平等条约。
当夜,魏越泽告诉他,已经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是岳府长女所做,所以要在回临淄时做些事,以让岳柠歌在岳府立威,旁人不敢再随意欺辱。
魏渊觉得此事不为过,然而现在看着岳锦绣簌簌落泪,他的心头又软了。
一夜夫妻百日恩,他和岳锦绣虽然没有夫妻之名,但夫妻之实却还是有的,夜夜床第之欢,怎么能够忍心?
魏越泽点头赞许:“阿渊如此明事理,大哥也就放心了。”
岳柠歌连连摇头,真是虚伪的男人,明明两人斗的火热,偏生要在外人面前表现出兄友弟恭的模样,实在是……
唉!
魏越泽对岳峰一笑,眼底的凶狠让岳峰这个一辈子都只和书本打交道的人忍不住心中发怵。
如果时间倒流个十年、二十年,他还有雄心壮志,可多年在朝堂之上的郁郁不得志,早让他身心俱疲,只想着怎样官职大一些,靠山狠一些,赚的银子多一些……
岳峰深吸了一口气,心中已经有了打算。
世上之事两难全,有得必有失。
岳峰道:“来人呀!把夫人给我抓起来!”
下人一愣,定定地看着岳峰,老爷这是不是下错了指示?
然而岳峰见人没有动,又催促道:“看什么看,没听懂吗?把夫人给我抓起来,送到大门,家法伺候!”
大门口?
家法伺候?
李沧荷自己都没有明白过来,双手已经被人给架了起来。
“老爷!”李沧荷这才惊慌失措,“老爷!小荷自问这些年尽心尽力为你打点这个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老爷!您怎么忍心!”
岳峰叹了口气:“无规不成方圆,柠歌是嫡女,虽说你是当家主母,是可以教训她,可她还是魏阀未过门的儿媳妇呀!”
岳峰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李沧荷,后者心中恨的牙痒痒,可脸上还是挤出无辜的表情来:“可那个时候,不是要退婚的吗?”
说到这里,魏渊也觉得十分奇怪。
他回城也有一段时间了,明明听说母亲要给他退婚,哪知一回来母亲却从未说过此事,反而是他听闻祖母和袁夫人等等都对这位岳府嫡女称赞有加。
倒是稀奇。
岳柠歌到底有什么手段,能够让强势的母亲大人打消退婚的念头?
“住嘴!”岳峰本就听不得“退婚”二字,更是让他怒火中烧:“拉下去!”
李沧荷一面哭诉一面被拽下去,那场面简直让岳柠歌吃惊不小。
这年头,权势大过天呀!
岳鹤鸣心中有些难受,本以为自己从圣域回来能够帮得了母亲,哪知前脚被人抓住把柄,眼下又自身难保,不能保住母亲,他的心也隐隐作痛,连看都不想去看,同岳峰说了一声便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岳峰不阻拦,从刘嫂的手里接过二指粗的木条,气势汹汹地走了出去。
魏越泽道:“阿渊,不去瞧瞧吗?”
魏渊生着气,登时怒道:“去就去!”
两人一前一后地往外面走。
岳锦绣哭着往前跑,那身形摇摇欲坠,她完全没有想到今日会有这么这一遭,赶紧追上魏渊的步伐:“少将军,救救我娘亲呀!少将军!”
岳锦绣什么都遗传到李沧荷,这哭的雨打梨花的美态让人挪不开眼睛,只是唯一没有遗传到李沧荷的就是忍耐。
也不瞧瞧眼下是什么情况,非得要让他魏渊趟这趟浑水吗?刚才怜悯岳锦绣的心思这会儿全没了,愚蠢!
魏渊不耐烦地摆摆手:“你和你娘亲、兄长做了些什么,是该算算账了。”
他大步流星地往前走,丝毫不理会在原地呆了许久的岳锦绣。
岳锦绣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眼底涌出一丝狠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