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涣戎马一生,从未像此时这般无力,是他小看了女人。
看来,还有很多他不知道的事,很有意思!
王明远坐在凳子上号脉,原本轻松的脸色,瞬间失了血色,他站起来,示意郭庸再把一次。
郭庸见他神情不对,心里也跟着紧张不已。
病不好事小,丢了性命事大。
号过脉,二人又用银针扎了血脉,看血色,看舌苔……
邱惊风握着剑,站在二人身后,见他俩神色都不太对,心中着急,“你们倒是说话,我家主子到底怎么了?”
“这……”王明远退缩了,“还是让郭兄先说吧!”
郭庸暗骂他老狐狸,但是眼瞅着邱惊风手里的剑,朝他们指来,只得硬着头皮说:“是这样的,从脉象上看,这位公子是中毒,但血色并无异常,至于为何身体不能动,大概还是中毒所至。”
“怎么解毒?”邱惊风直接问。前面扯一大堆,难道不该先解毒吗?
“这个……”郭庸摸着胡子,犹豫的瞟向王明远。
王明远自知躲不过,只好接着往下说,“这个还需要时间,因为我们从未见过,不过您放心,此毒除了限制他的行动,对于身体,并无大碍。”
简直又是一堆废话,遮遮掩掩的顾左右而言它,总结就一句话。
毒解不了,他躺着也死不了,所以,不用发愁了。
邱惊风忍着砍死他俩的冲动,这一刻,他宁愿相信那些江湖郎中,也不信所谓的名医。
“我再问你们一句,老老实实的说,是不是只有下毒的人,才能解?”
“这个……”王明远又要顾左右而言他。
“你要是再敢说一句废话,我让你永远说不出话!”
王明远吓的吞口水,“这个其实有两种可能,一是,等他毒性自己解除,我们觉得,此毒跟软筋散类似,所以,应该不会有性命之忧。其二,此毒肯定是有特别的配方,如果我们冒然用药,怕是不妥,所以也只有下毒的人,才有解药。”
他说的很含蓄,却还是一堆废话。
现在这两人也杀不得,但也不能放他们走。
秦涣像个死人一样,一直躺到第二日清晨,身子突然可以动了。
他慢慢从床上坐起来,不怒反笑。
“王爷?您,您没事吧?”邱惊风跪在床边,见他神色不对,总之很诡异。
秦涣腰杆挺的笔直,深不见底的眼睛,望着窗外,过了许久,缓缓的开口,“想办法,把那个女人抓来,只要活的就行。”
只要有一口气,哪怕断手断脚,也在所不惜。
邱惊风犹豫着道:“王爷,咱们损失了不少人,这里又是沐青箫的地界,不出一日,他们就会找到这里,眼下如果冒然去抓他娘子,只怕不易。”
当然不易,那对夫妻都不是省油的灯。
原以为沐青箫娶的是个没什么大用的小村姑,谁成想,人家只是低调。
试想一下,一个浑身带毒的人,怎么抓?
顾夕墨也不知是真的闲,还是假的闲。
一直待到过完正月十五,才准备要离开。
当然,在离开之后,还要带着巧儿,见一见顾烟。
山里的雪还未融化,巧儿也打算进镇子,筹备药铺的事。
便打算到镇上长住,沐青箫自然是要跟着。
南宫霄也等不了,腿脚没有全好,钟春跟铁柱,又找了云千山手下的几个人,轮流背着,将他带出了无名村。
南宫霄走了,田姝肯定也待不住,田家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外面,就让田玉成也一同跟了去。
钟天赐对外面没有向往,所以,他主动要求留在村子里。
顾烟被接到了镇子上,拆了线没多久,就让家人挪到了镇上,找了处宅院,供她休养。
拆线的事,巧儿教给一位产婆。
顾烟养的很好,楚秋容从家中赶来时,听说她难产,也吓的不轻。
为了照顾她,过年连家也没回,两人带着儿子,在异地他乡过的年。
巧儿见到面色红润,打扮高贵不凡,一身绫罗绸缎的顾烟时,她正坐在大圆桌前用饭,桌上摆了十几样菜,只有她跟楚秋容俩人用餐。
顾烟只知道巧儿成了亲,并不知道她嫁的人是谁。
所以,派了下人让巧儿到府上来,言明了以重谢她。
顾夕墨陪着巧儿一同来的,沐青箫被巧儿拦下了。
他不能总守在她身边,凌泉宗现在内忧外患,他其实很忙。
沐青箫仍是不放心,让云千山跟随左右。
顾夕墨走进来时,楚秋容自然站起来迎接,顾烟也不例外。
“大哥,快进来坐,您来了,怎么不通知一声,我们也好备好午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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