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轻轻的在查文斌的脸上吻了一下,惹得那老查的脸是涨的通红,她却开心的对冷怡然道:“怡然姐,你看,这个人难为情了。不过,这是美式友谊的体现,在西方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了。”
冷怡然也只调笑着道:“你明知道他老实,就别欺负他了呗。”实则,作为一个女人,她哪里又看不出这丫头的心思,方才的那一吻,她分明看见她的眼角有泪滑落,那绯红的脸颊分明就是怀春了少女。只不过,这点心思她是不会去点破的。
回去的路上倒也还算轻松,只是路过那个三岔口时出现了一点小意外。雨中,有一个老太太佝偻着腰和他们擦肩而过,那路本来就小,老太太走到他们身旁的时候脚下一崴,和古雪轻轻撞了一下。
“没事吧?大娘。”她一把扶住,那老太太用一种方言嘀咕了两句就离开了,冷怡然在一旁解释道:“她是外面那个村的,听说是上八府那边迁过来的,讲的什么别说你,就是我们有时候也听不懂。”
“咦,这地上有个包,是不是刚才她掉的?”古雪弯腰下去捡起来了一个红色的手工老式荷包,打开荷包一看,里面还有一叠钱。于是她又连忙追了过去,拿着那包就想交给那老太太,但那老太太一个劲的比划就是不肯拿。
用力听了半天,冷怡然总算是弄了明白了,翻译道:“她说不是她的包,要不,回头明天我再出去问问,这里面有多少钱?”
“我看看。”古雪抽出里面的一叠纸币,发现里面竟然是把一毛的纸币。这种钱其实已经不再流通了,它们被一根细红绳扎成一小把,数了数,总共有三十张,也就是三块钱,怎么会在这么个包里?
冷怡然也觉得奇怪道:“是不是哪家的孩子当玩具丢在这里了?”
“不是,”查文斌接过那刀毛币道:“这是有人故意放在这里的。”他转身看着雨中已经很模糊的那个老太太的背影道:“在过去有一种说法,如果有人生病了或最近一段时间很倒霉的话可以丢点钱在路上,钱如果被别人捡去了,这病啊灾啊就会随之带到捡钱人的身上。所以,一般捡到小面额的,如果确定找不到失主,那么最好先把它给花掉。”
“这个钱也花不出去啊,”冷怡然道:“现在哪里也不会收这种一毛的纸币,那既然这样,古雪我看你还是丢掉算了。”
“这是故意这么做的,之所以选这一毛的,目的就是让捡的人花不出去,只有这样才会让那邪气跟着你久一点。”查文斌拿过那那叠钱和那个荷包仔细翻看了一下后道:“荷包和钱都没有打湿,说明这包是才丢的。而这路口根本没有人经过,那么丢钱的分明就是那个老太太。”
“这人也太坏了吧!”冷怡然道:“她这不是存心害人嘛,怪不得还故意撞一下古雪,要不是遇上你懂,那指不定我们就真让她给诅咒了。不行,我得回去找她要个说法,这种人一定不能放过!”
“你刚不是找过了嘛?”查文斌摇摇头道:“人家不承认,你又有什么证据?听我的,回头把这个钱包丢在门口的马路边烧了就行。和这种人计较,不值当的……”
“哼,真是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