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化作龙气镇守。要保证学风正气,要多收出色的寒门子弟,如此一来,有个二三十载的,这土中的阴气也就慢慢化光了。”
他所说的,梅书韵也都一一记录下来,而次日查文斌就决定打道回府,在当晚的感谢宴上,他收到了一张空白的支票。
查文斌道:“这是什么意思?”
“来之前我曾经说过,查先生可以提任何条件。如今先生替我解决了这个大麻烦,无论先生填多少都是应得的。”
“好,拿笔来。”只见那查文斌在支票的开头写下了一个“1”字,就在大家猜测他会在后面跟上多少个“0”时,他却把笔放下了道:“好了!”
梅书韵尴尬道:“一美元?”
“你给了报酬所以不必觉得欠我人情,而我拿了也不会觉得是来白帮这一趟忙,我们就用这一块钱两清岂不是很好嘛?”见那梅书韵起身有话要说,查文斌又先道:“我说过我帮你是因为梅氏可以做很多我做不到的事情,比起梅氏的大善和爱国的胸襟,我这点小忙又算得了什么?再多言,便是我查某要无地自容了。”
梅书韵点头道:“好,不愧是查先生,这个人情梅家会永远记住,将来先生若有任何吩咐,梅家定当肝脑涂地,义不容辞。”
随着二人的酒杯一声碰撞,这件事便也算是划下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几杯酒下了肚,梅书韵又道:“查先生,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这件事是个私事。原本是一直在犹豫要不要麻烦您,可方才先生的大度让我又有些不好意思打搅,但转眼一想若是先生明日离别,唯恐将来再也没有机会说了。”
“哦?”查文斌放下酒杯道:“你是想问运势还是问风水?”
梅书韵摇摇头道:“都不是,而是关于我未婚夫的。”说到这儿,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无名指上的那枚钻戒道:“大概四年前,我未婚夫搭乘一架飞机去俄罗斯,机上连机组人员一共有十一个人,后来这架飞机失踪了。”
“失踪?”查文斌道:“我还是第一次听到飞机会失踪。”
梅书韵点了点头道:“原本它应该在当地下午三点五十分降落,但在途径西南空域时忽然在空管雷达上消失了。在消失之前,航空公司有收到短暂的求救信号,他们确信这架飞机应该是坠毁了,但是至今这架飞机的残骸都没有找到。”
“在哪个位置失踪的?”
梅书韵道:“应该是在云南边境的一带,因为当时飞机已经联系了国内的空管,报告即将进入中国领空,就是在那个瞬间,飞机在雷达上消失了。”
查文斌道:“你是想让我算一算飞机最终坠毁在哪里?”
梅书韵摇摇头道:“我也知道这种算法不可能,四年过去了,多方都花了巨大的精力和成本寻找,但是一无所获。也正是因为这件事,家里才让我来大马做这个项目,他们希望我可以通过工作暂时忘却掉这段伤心事。原本我已经开始有些走出了这个阴影,但是,最近我却老是收到他打来的电话……”
“你未婚夫的电话?他不是在飞机上嘛?”
梅书韵道:“是,所以我才找查先生问问,我相信他可能还活着。说起来可能没人会相信我,但是我真的接到了他打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