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也是安县第二大的林场,只是封山育林后这里逐渐就再也没什么人关注了,知道这里有水库的人也就越发的少了。
车子直接开上了大坝,坝上还有几个工人正在忙碌。
有个工头模样的人过来道:“你们,是干啥的?”
“溜达溜达。”超子递了一根烟过去,对付拒绝道:“走吧,别瞎在这儿转悠,这个堤坝是危坝。”
查文斌站在那坝上,看着那水库里的水位不断的在下降,在那水库正中的位置有一块像碑的东西恰好露了出来,很是扎眼。
“师傅,那个是什么?”
“那个?”那哥们刮了一眼道:“嗨,我也不知道。管他呢,你们赶紧走吧。”
下了山,查文斌的脑海里一直徘徊着那块碑,他对河图道:“有空你去查查看乌岭水库的那块碑。”
回到家中,查文斌睡了一觉,迷迷糊糊的做了个梦。
梦里,他又来到了上午的那座小房子边,只不过这一次没有再遇到那些黄鼠狼了。
小屋有一道木门,那门上的掉的漆,锈蚀了的锁,一切看着都是那么的真实。一股淡淡的幽香透着那门漂了出来,他站在那门口良久还是没有推开,刚想转身离去,却又听门“吱嘎”一声自己打开了。
回头,屋内一个穿着薄纱裙的女子正端坐在那,一块木板上摆放着一套精致的茶具,女人押了一口茶对他笑了笑道:“先生为何要苦苦相逼一个弱女子呢?”
查文斌道:“那你为何又要谋人性命呢?”
“他们?”女人把手中的杯子转了一圈道:“他们图财在先,谋色在后,就连一具女尸都不愿放过的肮脏泼皮,又如何配得上为人?我只不过是顺手替天行道罢了。”
女子顿了顿又道:“先生可知,今日是我有意放你一马?”
“哦?”查文斌问道:“为何?”
“因为你不算坏,而且我有事相求。”女子又道:“若是先生能够让我重返肉胎,我愿以赠先生黄金珠宝,保你余生吃穿不净,荣华富贵。”
见查文斌没有答应,她又道:“先生若是不信,可在今晚前去乌岭。以那湖中驼碑的赑屃为记号,正东走一百米有个淡黄色的石头,往那石头下挖上半米便有金银可赠,就当是小女给先生的见面礼。”
查文斌醒来时,已是傍晚。他只觉得脑袋疼的有些厉害,起床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恰好这时听到楼下河图在和冷怡然说话。
“河图,开车,我要出去一下。”
匆匆下了楼,冷怡然过来道:“吃了晚饭再走吧,睡一天了你还没吃东西。”